时黛捏了捏眉心,这事儿信息量太大,她得缓缓。
仔细屡屡,时黛总算明白了前因后果,时染出意外孩子差点儿没流产,她指控任沅芷和自己想要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江老太太实在看重这个孩子,自然要为时染做主,可是到底,江家惹不起任家,不能把错往任沅芷身上推,江老太太就只能捡着时黛这个没什么背景,靠着孩子才能上位的霍少夫人欺负。
所以江老太太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时黛利用任沅芷除掉时染。
“江老夫人,说话要讲究证据,您无缘无故的污蔑我,我可以告您诽谤。”时黛再次抬眸,眼底一片坚定,江老太太这盘棋下错了,她时黛可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江老太太怔了片刻,显然是没想到时黛这么难武器,不过是一个母凭子贵的女人,也敢在她面前嚣张?
“诽谤?”江老太太冷笑一声:“可真是一个敢说话的!你不过是一个晚辈,敢这么跟我说话,没教养!”
面对江老太太的指责,时黛不慌不乱,说实话她对江老太太一点儿好感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