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母,时母跑过去把时染拉到身后护的死死的。
“你?”任母觉得时母眼熟,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
时母看到任母时有些心虚,不敢去看任母的眼神,“我……我是时染的妈妈,我知道我女儿做错了,我会带她回家好好管教,任夫人您别生气!”
时黛诧异,时母竟然认识任母?
“你是……周晓芸?”任母没理会时母的话,而是直接认出了她的身份。
时黛更为错愕,任母认识时母?连她的名字都知道?
时母面色不好看,跟任母对视了好一会儿,她扯出一个慌乱的笑容来:“任夫人,是你,你还记得我呢?”
任母看看时母,又看看时染,才明白过来时母刚才的话:“你说,她是你女儿?”
“是,她是我女儿,任夫人,看在我们是老相识的份儿上,你放过她这一次,我保证她以后不会再去破坏任小姐的家庭,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会解决掉!”时母把姿态摆的很低。
这一点儿也不符合她的本性,时黛还以为她会趁机管任母要个几百万,跟时染吃香的喝辣的。
面对时母的求情,任母依旧显得很决绝,“不可能!”
“任伯母。”霍靳川适时宜的开口:“这里
四处都是监控,刚才您的行为已经引起别人的注意,一旦被有心人利用……”
任母沉默下来。
此时,任鑫霆阔步走进来,看到任母他松一口气,大步上前:“不许胡闹!”
眼前的景象,任鑫霆大致明白怎么回事,看到时母,他明显的愣了一下。
“任先生,我会带我女儿去做流产,而且以后不让她插足任小姐的家庭!”时母率先开口,依旧是打保证。
任鑫霆点头,“希望你说到做到。”
说着,任鑫霆和霍靳川点头示意,然后小声跟任母说了两句话,任母就不闹了,跟着任鑫霆走了。
时黛看向时母,“你和任夫人认识?”
“就……有幸见过两面。”时母言语闪烁,她似乎想快速结束这个话题,拉着时染就走:“跟妈去医院。”
一句话,把时染被打之后的怨气都逼出来了。
“你还是不是我妈?你竟然也要带我去打胎!?我就差一步就可以做江少夫人了,我就是见了任沅芷一面她都吐血了,我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
‘啪’,响彻天际的一个巴掌。
时黛万万想不到,时母会动手打前世那被她捧在手心里疼的时染。
还用了全身的力气!
“你打我?”时染
声音颤抖着。
“你怎么能做这种破坏人家家庭的事情呢!”时母情绪过激到五官都扭曲:“你现在就去给我把孩子打了。从今以后不准再跟任小姐的老公有任何来往,离他们远远的!”
“走!”时母的声音接近嘶吼,扯着时染从胎教中心离开。
时黛:“……”
从时母得知时染和江行景勾搭在一起之后,时母所做的事情就超乎了时黛的想象。
时家生活在社会中低层,时母是怎么认识任夫人的?
时黛绝不认为时母和任母只是时母口中的见过两面的交情。
“我们先回去吧。”霍靳川也察觉出端倪,看时黛那副想不透咋回事就不走的驾驶,他只能说了一句。
时黛点头,跟在霍靳川身旁离开,却依旧心不在焉的,她总觉得有些事情隐隐约约的快要摸透,却又摸不透。
按照前世发生的事情看来,任沅芷有心脏病的事情并未宣扬,时母不光知道,还千方百计的骗时染给任沅芷捐献心脏。
由此,时黛更加确定时母和任夫人不是见过两面那么简单。
回去的路上很安静,时黛不知在想什么,霍靳川也并未打扰她。
两人从胎教中心直接去了公司,下车时就该吃午饭了,周步
准备了两份午餐放在顶层霍靳川办公室,时黛跟着霍靳川直接上了顶层。
一出电梯,周步就在电梯外等着。
“霍总,您让我查的事情查到了,昨天时染养伤差不多了,迫不及待的出门找任沅芷显摆,听说……把刚刚出院的任小姐气的吐血了,今早上医生才宣布任小姐脱离危险。”
时黛难以想象,时染的脑回路是什么?
她难道真打算气死任沅芷?
又或者,她以为气死任沅芷,她时染就能嫁给江行景了?
“无耻。”时黛做出一个评价。
说话间,两人进了霍靳川办公室。
“终止和江行景的一切合作,切断时染和公司的雇佣关系。”霍靳川迫不及待的想把时染这令人恶心的人赶出公司了。
时黛也不阻止,她也不想再看到时染那张脸。
至于时染腹中的孩子,虽然很无辜,可那条小生命的去留容不得时黛同情,哪怕如今她也怀着孩子。
吃过饭后,时黛就回办公室去忙,两点钟她约了一个客户谈事情,来不及休息一会儿整理好文件就出发了。
约的是一家咖啡厅,时黛来的时候客户还没到,她就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来,点了一杯温牛奶,一边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