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没有我的帮助,你是无法拆散他们的,他们的感情太深了,除了我可以拆散他们,没有人可以,想要得到林司予,你就必须接受我的条件,听话,把事情办了,人,就是你的,”娄宗沉重的声音响起,一点点的攻破他的心里防线。
这一次,江如是真的愤怒了。
他的所有心思,都被林司予拉拽走了。
江如紧盯着远去的背影,一股怨恨冲垮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好,我答应你!”
话音一落,江如挂断电话,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
林司予、江休复来到林理家门口,还未进门两人便在门口评论起眼前的一栋独立小别墅,这可是林行军在世之时,林理置办的,距离林家大宅不过是一公里路程,在这里,林理曾经接待过林家的人。
只可惜那些人已经不在了。
只剩下林司予现如今仍在与林理战斗,蒙在两人中间的那一层虚伪的薄膜,早已经被撕烂,然而林理仍旧是和以前一样,对林司予客客气气,敬重有加,装出一副好弟弟的形象,迷惑世人,同时也是在迷惑他自己。
林曲雅一听到廖四来报,两人来了,顿时火冒三丈,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一看到林司予,眼神里顿时充斥着一股怨恨和不甘:“你还敢来!”
“我堂弟、堂妹的家,
我怎么不敢来,难不成堂妹还想着在这里把我给弄死?哦,差点忘了,你好像不敢,这么长时间了,堂妹还没有走出心理阴影呢?”林司予莞尔一笑,微微的抬起手掩盖着笑意。
现在她的挑衅都不必躲在背后。
在林曲雅面前,她不需要任何的伪装。
林曲雅气急败坏,神态张狂的嘶吼起来:“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会成为现在这副模样,等着瞧,总有一天我会……”
“等?在等下去咱们可都老了,到那时候你还斗得了吗?”
林司予硬气讽刺。
但凡她有点脑子,也不会这么快的暴露自己。
正当这时。
廖四推着林理出来,压制了林曲雅就要暴走的性子:“姐姐来了,曲雅,怎能这么没礼貌,还不快请姐姐进来。”
温柔的嗓音响起,林曲雅愤怒的推门走了进去,噔噔噔的奋力踩着楼梯,直冲二楼。
眼不见心不烦。
每当林理对林司予露出那种怪异的笑容,林曲雅就感到了恶心,只觉得是一种讽刺,心生不悦,明明他们两人才是至亲,才是一块度过风雨的亲兄妹,为何在她面前哥哥从来没有过温声细语,反而对一个杀父仇人的女儿如此温柔。
时至今日,林曲雅仍旧是不能理解林理对林司予的感情。
客厅里。
林理亲自给两人倒茶,热情的招待
:“家里头没什么好茶,姐姐、姐夫莫要嫌弃,要是招待不周,还请多多担待。”
“林副总客气,我们夫妻今日冒昧来访,林副总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吧?”江休复拿起一张纸巾擦拭着他碰过的茶杯,再递给林司予,用行动向他阐释什么叫做厌恶。
林司予欣然接受江休复的好,还以微笑:“老公,瞧你说的,堂弟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不方便,外边的事情堂弟动动嘴,底下的人都给做好了,他在家里正愁着没有人说说话,咱们散步到这里来,正好可以和他说话解闷,小理说真的你当初买别墅在这里真是买对了!”
一听这话,林理眼神变得阴冷了些许。
特别是江休复与林司予亲密之时,林理心生怨恨,一口一个“老公”,更是犹如在他耳边擂鼓,几乎要震碎他的耳膜。
老公?
现如今的他们已经亲密到这种地步了吗?
江休复柔声道:“老婆,这话怎么说?这地方太过于偏僻,咱们现在又不在老宅居住,林副总有个什么事情,咱们也不能及时照应,哪里好了?”
“我说好就是好,当初家里人可是经常跑来这里,哦,对了,还有大春,他也经常来,要不是靠的近,他们怎么经常来串门,”林司予不经意间提起二婶、大春等人。
曾经的林家多么热闹,现如今已然凋零寂寥,唯有林
理这里还有点人气。
那些人的死,与他脱不开关系。
林理笑道:“姐姐说得是,我还记得以前二伯母经常来,后来她疯了,还来过我这里,爷爷在临终之前也来过我这,说是希望我能够挑起大梁,接手林氏,我心想姐姐是长孙女,又是从现在爷爷身边长大的,继承家业那是理所应当。”
“爷爷在听到这话后,十分高兴,让我务必要辅助姐姐,管理好林氏,以防止林氏落入外姓人手中,现在爷爷在天有灵可以欣慰。”
话里有话!暗示林司予,她的位置是他让出来的。
如果他想要林氏,早在林行军还在世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争抢。
只不过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留守林氏,做起林司予的副手,与她一同打理林氏,虽然他时常给林司予找茬。
林司予嗤之以鼻:“这么说你是不想要林氏?”
“当然,我从一开始就已经说了,我绝不会与你争抢林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