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热情的接待二人,还未等两人答应下来,就让管家老张准备晚饭。
这时,江止从楼上下来。
一看到他们二人都在,江止面色陡然一沉:“二位不请自来,所谓何事?”
话一出口,江如下意识的上前去劝他:“二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大哥、大嫂怎么就是不请自来啊,这也是他们的家,咱们一家人好不容易才得团圆,你就别说这些话了,咱们有什么话坐下来好好说。”
“好好说?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江休复,我问你,你凭什么撤了江如的职,又把我撤出江氏?你他娘的是不是想要独霸江氏?”江止不耐烦的一把将他推开,厉声质问江休复。
他现在被迫赋闲在家,整天等着林理给他传来好消息,不曾想林理没能等到,先把江休复给等来了。
江氏从上之下,已经全部归属于江休复。
悄无声息之间,他已经从江氏副总的位置上跌落,一如江如一样,被迫解职。
江止咬牙切齿,怒指江休复:“你他娘的就是给脸不要脸,你当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你可别忘了,你不过是我们江家的养子而已,凭什么占着茅坑不拉屎?我和江如才是爸的亲儿子,江氏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要不是当初爸收留你,你能有今天?
”
一字一句,暴露出他的狼子野心。
他现在是不管不顾也要在江休复面前耍耍威风,什么亲人,他已经顾不得。
原先莫宁对他说的话,他一概抛之脑后置之不理。
江休复听着他咆哮,无动于衷:“闹够了?坐下!”
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拿这些事情做文章,没点新意。
江止怒目圆睁,愤愤不平的盯着江休复,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整个活吞了:“这是我家,还轮不到你在这里发号施令,没有人是你的奴才,你没有资格在我家耍威风!我警告你,你最好在我还没有发飙之前,立刻马上将江氏还给我,要不然我会让你很难看!”
“好啊,我到要听听,你打算让我怎么难看,是想要联络林理,借助里程公司对我施压,还是打算继续利用媒体制造舆论,毁我名声?”江休复轻描淡写,对他的伎俩早已经司空见惯。
“你就没点自己的想法?什么事情都要靠着别人,是不是打算请别人来帮助吃这碗饭?”
一番话,让江止无言以对。
他的确是这样做的,除此之外他似乎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洪大光没有听从他的号令,江氏之内所有的董事、高管都对江休复俯首帖耳,换句话而言,现在的江氏已经牢牢地掌控在江休复的手中。
即便
他是江衡川的亲生儿子,也无法改变什么。
就算是去争去抢,到头来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失败!
任由江止目露凶光,耀武扬威自恃自个儿是江衡川的亲儿子,也无法改变现状。
“坐下!”
江休复一声怒喝,江止两腿一软瘫坐在沙发上,愤愤不平。
对付他,江休复有一百种方法。
只不过现在江止的表现实在是让江休复太失望了,这人实在是太不要脸,引外敌对付自家人,还想着在他面前耍威风,这不是等着他下定决心收拾自个儿?
江止气不打一出来,愤怒的剐了一眼江休复:“就算你再怎么说,再怎么强大,你还是我江家的养子,你最好别太猖狂了,否则总有一天你会因为你的狂妄自大付出惨重的代价!”
“如果你有能耐,可以施展出来,就知道说闲话,不仅仅是我,就连江如还有你的妈妈,你身边的那些附属者,也不会看得起你,”江休复轻描淡写,翘着二郎腿静静的打量着他。
林司予在旁看着报纸,对他们兄弟二人的事情不参与,却是将他们之间的对话一字一句都听进耳朵里。
江休复猖狂,却是别有用心。
江止、江如实在是太差了,实在是无法担当大任。
倘若有一天江氏遇上了危险,他们二人无法应
对,甚至还很有可能在这样的环境下,断送整个江氏。
前有江氏内部高管虎视眈眈不服从,后有崛起的黑马里程公司,这些都是江氏潜在或是摆在明面上的威胁。
江休复沉声道:“我问你,现在江氏内部出现危机,如果是你,你打算怎么处理?”
“危机?什么危机,所有的危机都是你造成的!”
“二哥,你能不能对大哥客气点,都是兄弟至于这样剑拔弩张?”
江如拉拽着他,让他说话客气一些。
两人一见面针尖对麦芒,还未说两句,火药味浓郁。
仿佛用不了多长时间,这整个家中就要充斥着一股浓重的火药味儿,但凡有点火星,就能将整个江家烧毁。
江止憋着一肚子怒火,咬牙切齿:“我看不出来江氏有什么危机,江氏是云岚市内最大最强的企业,是我江家几代人的心血,由来已久,根基深厚,不是什么人都能影响,你要是想要胡言乱语,自己制造危机,我要是知道,一定会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
“那就说说,你打算让我怎样付出惨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