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毛还在纠结江休复是怎么进来了。
狼狗都安排了,偏偏连一个江休复都看不住。
人家轻轻松松上楼,将安保视若无睹。
小寒长叹了一声:“要是司予真的移情别恋了,这事儿是不是司予错了?”
“错什么错,咱们女人自己的幸福应该掌控在自己手中,即便是错,那也是那些死男人的错,关司予什么事儿,”秦羽毛横眉冷目,转瞬间,可怜楚楚的扒拉小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寒,司予该不会是在楼上和帅哥那啥了吧……”
“呜呜呜,老娘好不容易才看上了一个男人,又和司予有关,难道,难道我这辈子真的要孤独终老了吗?”
江家大宅之内。
江衡川在客厅里徘徊不定,时不时抬头看向墙壁上的时钟,摇头叹息。
莫宁见状,冷嘲热讽:“衡川,你淡定一些,有些事情急不来,林司予既然已经搬了出去,那就算了,反正她和休复感情不好,强扭的瓜不甜,咱们江家要想找到一个更好的儿媳,那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你放屁,我江衡川只认司予一个儿媳妇,其他人休想进入江家!休复这臭小子实在是太不让人省心了,司予这么好的人,他怎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气司予,这肯定是他的错,要是真气跑了我儿媳妇,看我不打断他的腿!”江衡川气鼓鼓的坐在
沙发上,护犊子现如今更是对林司予的庇护摆在了明面上。
这些年来,莫宁进入江家成了江家主母。
生下了两个儿子,却没有一个江休复重要。
“衡川,你也太偏心了……”
“你懂什么,休复是我儿子!”
江衡川一再强调,不容反驳。
江休复是他儿子,难道江止、江如就不是了?
原本对他就有意见的莫宁,现如今更是在心里怨恨。
同样都是儿子,可江衡川对待其他两个儿子的态度截然不同。
莫宁强压着心中怒火,笑了笑:“好了好了,我不懂,就你最懂行了吧,休复一定会将司予带回来的,如果司予不愿意回来,我去帮休复吧司予找回来。”
“你身体现在不好,医生都说了,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能动怒,你看你,动不动就要大喊大叫暴跳如雷的,这样下去病情能有好转?”
他可管不了这么多。
儿媳妇跑了,那才是江家最大的损失。
江衡川缓了缓神:“司予是个好孩子,虽然有的时候做事情让人琢磨不透,但总体还是好的,将来休复继承了家业,司予可以给休复很好的帮助,有他们两人一块守着江家,我才放心。”
“衡川,我看止儿、如儿现在也长大了不如让他们两个担任副总,将来好帮助休复一块打理生意?人们都说上阵父子兵,打虎
亲兄弟,他们两个帮着休复,你不是更能放心?”莫宁在旁劝说,急着将两个儿子推上公司副总的职位。
话音一落,江衡川陷入了沉思。
她的小心思江衡川看的透彻,可他的身体日渐不好,他也怕突然间自己就过去了,这要是真死了,江休复又当如何。
江休复能打理好公司?
莫宁再三劝解:“衡川,你不是一直想着找人帮着休复,外人哪有亲兄弟好,止儿、如儿都是休复的亲兄弟,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有他俩人在公司帮助休复,外人休想欺负休复,你也能慢慢的退下来,安安心心养病。”
“这件事以后再说,不着急,”江衡川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将心思隐藏。
这么急着安排两个儿子做副总,江衡川在商场上打拼这么多年,这其中的韵味他还是心知肚明。
想要争权,这是不可能的。
在他看来,也只有江休复掌管江家,江家才能继续保持辉煌,甚至可以再度飞跃,稳居云岚市第一企业。
莫宁酸了,阴阳怪气:“都是亲儿子,你怎么只把休复当成了儿子,止儿、如儿难道是捡来的?你这样做,不是让我们母子三人寒心?”
“行了,闭嘴!”
江衡川不耐烦的打断。
不多时。
江休复回来。
江衡川一看到他回来了,下意识的往后看去,却
不见林司予,面色陡然一沉:“你这臭小子,出去这么长时间,连司予都带不回来,你干什么吃的!不把司予带回来,我跟你没完!”
“不把司予带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我跟你说话,你还爱搭不理,臭小子,胆子肥了你……”
江休复面无表情的上楼,不搭他的话。
林司予与洛良佑纠缠不清,伤了他的心。
此时此刻的他还沉浸在刚才的那件事中无法忘怀。
江衡川刚要上楼,无意间看到他的面色不好,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连忙给林司予打电话。
电话那头,却无人接听。
“这两破孩,怎么这么不叫人省心,嗳!不行,我还是得出去看看!”江衡川抓起外套,叫上两名保镖,连夜赶往林司予家。
看着江衡川急匆匆的走了,莫宁恨得咬牙切齿。
同样是儿子,待遇怎么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