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大树也好,森林也罢,我都不感兴趣。”
“别这样冷淡嘛。”领头的黄毛却不依不饶,甚至得寸进尺的伸出手想要摸她的脸。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林司予站起身,冷冷的注视着面前的几人。
“还请诸位自重。”
暖色的灯光垂落,乌发雪肤的女子眼中是化不开的冰霜,泛红的眼尾就像是皑皑白雪中绽放的红梅,矛盾的风情就像是禁忌的诱惑。
让所见之人,皆下意识的加重了呼吸。
“如果我不自重呢?”仿佛有一团火自小腹中冉冉升起,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蠢蠢欲动的叫嚣着。
男人目光痴迷的盯着林司予,欲望在他眼底汇聚,犹如被点燃的烟火,腾地炸裂开来。
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对方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扫视,那犹如实质的恶心目光,让她胃里止不住的翻涌。
“如果眼睛不想要了的话,可以捐给需要的人。”
“那可不行,没有眼睛的话,怎么欣赏美人呢?特别是你这种难得尤物……”嘴里吐着油腻至极的调戏之语,男人手上也没闲着,再次伸出那只蠢蠢欲动的手,朝她脸上摸去。
忍无可忍,无需再
忍。
既然听不懂人话,那就别听了。
微微偏头躲开猥琐男的手,林司予冷着脸一拳砸向他的下巴,用力之大直接将他掀翻在地。
桌面上的酒瓶和杯子‘噼里啪啦’的倒了一地,黑色镶钻的高跟鞋越过地上的玻璃碎片,一脚踩在骂骂咧咧挣扎着想要起身的男人胸口。
“唔……臭娘们,放开老子。”
“嘴巴这么臭,你是出来的时候没刷牙吗?”尖锐的鞋跟在对方胸口上碾了碾,纤细的脚踝在昏暗的灯光白的反光,透着一股精致又脆弱的美感。
但男人脸上堪称扭曲的表情,却无一不昭示着所谓的脆弱不过是一场错觉。
“嘶——混蛋,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个臭娘们给老子拉开。”粗糙的大手握住踩在他身上的纤白脚踝,强烈的色差让人不忍直视的皱起了眉头,就像是价值连城的宝玉上被沾染了污秽,让人恨不得立刻将之抹除。
林司予却毫无所觉,反而加重了脚下的力道,引得男人痛嚎出声。
他们这里的动静,早就引起了酒吧里不少人的注意,眼见林司予一个弱女子被一群看起来就不务正业的猥琐男调戏,正心有不忍,没想到局面反转的
这么快,一眨眼混混的头领就被踩在了脚底,惊愣之余别提多大快人心了,纷纷拍手叫好。
让人没想到的是,那无耻至极的猥琐男打不过女人,竟然还妄想叫帮手,岂有此理。
看戏的众人再也坐不住了,纷纷站起来支援林司予。
“喂!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未免也太不要脸了吧?”浑身腱子肉的男人虎视眈眈的站起身,紧身的t恤将他的肌肉展露无遗,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只是让人看着就压力山大。
“就是,自己嘴贱调戏人家小姑娘,被打了也是活该。”
声援的人陆陆续续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将几个小混混堵在正中间,明显犯了众怒的几人哪里还敢对林司予动手。
“你,你们想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打人可是犯法的啊……”面对众人的不断逼近,几个混混色厉内荏的吼道。
那弱小无助又可怜的架势,仿佛是被恶霸欺凌的良家妇女,端看他们这幅模样,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才是受害者呢。
看他们怂成这个样,众人只觉得无趣,不过一群欺软怕硬的软蛋罢了。
“还不快滚!”肌肉男啧了一声,冷冷的横了他们一眼。
此言一出,几
个混混顿时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出了酒吧。
“多谢诸位解围,为了感谢各位,大家今天的酒水我包了,千万别和我客气。”林司予展颜一笑,虽然就算没有他们,就凭那几个混混也不可能拿她怎么样,但事情不是这么算的,能在别人危难之际,伸出援助之手,单凭这一点就弥足珍贵了。
“哟,大妹子,够爽快,你这朋友哥们交定了,以后遇到什么难事就来找哥,哥罩着你。”肌肉男哈哈大笑着拍了拍胸口,眼中满是欣赏。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一时之间整个酒吧里热闹的不行。
认识了几个新朋友,林司予的兴致也大涨,言谈间被敬了不少酒,饶是她酒量惊人,一圈喝下来意识也开始迷离了。
“司予,你别喝了,再喝就要醉了。”秦羽毛忧心忡忡的拿掉她手中的酒杯,出声劝道。
“胡说什么?我才不会醉呢。”
林司予横了她一眼,琥珀般的瞳眸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就像是清晨的山涧,白雾缭绕,影影绰绰的让人看不真切,仿佛隔着一层神秘的面纱,带着半遮半掩的致命诱惑。
就这还说自己没喝醉?
秦羽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正想再劝几句
,就在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大妹子,跳舞去吗?”
“去!”林司予毫不犹豫的应声,转身就进入了舞池之中。
“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