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监,我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还有一份文件没整理,我先去一下。”
就快要到门口的时候,又被这狗男人给拉了回去。
他不动声色的松开林司予的手,挡在了门口,让她除了一个后门,再没有能离开的地方。
“江总监,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眉头皱在一起,显然也是十分的不爽。
“我记得昨天是季度晚会,应该没有工作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木小姐这么敬业了?”
林司予努力平复下来在胸口激荡翻滚的情绪,咬牙开口:“你到底想说什么?”
“昨天晚上那杯酒,到底怎么回事?”
江休复盯着她,黑黝黝的眸子一眨不眨,仿佛能够把人给吸进去一样。
女人表情有几分呆滞,努力维持镇静,看样子他应该是知道这酒里的端倪了。
这样的场面,她昨天就已经想过了,吞咽了一下口水,装成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您的那杯红酒?怎么了?我感觉还挺好喝的。”
下一秒,男人直接关上了茶水室的门,将她按在了角落里。
后背猛然撞上墙壁,传来一阵疼痛的感觉,林司予禁不住龇牙咧嘴。
“好喝?是因为加了料吗?若是木特助喜欢,今天我再给你搞一杯。”
女人的身体猛然僵直,这个变态:“江总监说笑了,那酒应该挺贵的,就不用破费了。”
她向周围张望,想着有什么可以逃跑的机会,可显然,没那么容易。
“木特助觉得我是暴力狂,还是个变态?”
林司予更紧张了,果然不能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被人给逮住,可太尴尬了。
“我说的是……抱抱就能变可爱。”
“木思,你这是打算把我当傻子?”
江休复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表情越发深沉,看样子,现在若是解释不清楚,这狗东西不会放过自己。
“吱呀。”
一声门响,茶水间的门被推开,是刘牧,江止的助理。
“木小姐。”
刘牧看到江休复也在,却没什么尴尬和畏惧,只是点了点头,连招呼都不打。
林司予心想,这江止的助理就是有脾气呢。
“我在!”这可是她现在的救星,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从江休复的禁锢从逃脱。
“总经理让您过去一下,说是昨天的参控股有点问题。”
“好,我这就去。”
林司予几乎是头也不回的便跑出了茶水间,虽然知道面对江止,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可总比现在这个境况要好上许多。
刘牧通知完毕,转身
就要离开。
江休复却叫住了他:“刘牧。”
他声音低沉,仿佛大提琴似的,拨聊人心很有一套。
“江总监有事吗?”
“私事。”江休复依靠在座椅上,轻轻用湿纸巾擦拭着刚刚接触过林司予的手指:“多久没回去看你父亲了?他很想你。”
茶水间里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刘牧面无表情的回答:“多谢江总监的关心,工作很忙,有时间会回去的。”
说罢,转身离开。
刘牧是江家老宅自己别墅内的管家老刘的儿子。
老刘对自己忠心耿耿,他这个儿子自小同自己一起长大,可是对自己的敌意莫名的大,连带着老刘一起不讨喜,最后直接站在了江止那边。
这样的人翻不起什么大浪,不过只可惜老刘很想他这个儿子。
林司予来到江止的办
公室,一推门进去,便感受到了低气压的氛围。
想都不用想,自然是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木思。”
江止冰冷的声音响起。
这次他都没有叫自己木小姐,看来是被气得不轻。
辛辛苦苦设了那么久的局,眼看着差一点就要成功,却被自己人给搅了?可笑!
江止愤恨的盯着林司予,好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
沉默了一会儿,冷笑道:“我现在是不是该怀疑你的忠诚,木思女士。”
“昨天晚上的事,我想你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林司予知道江止一定会兴师问罪,提前就找到了借口。
“您可以去查监控,昨天的酒我是被逼着喝下去的,我是您的人,江休复对我不满很久了,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轻描淡写几句话,把自己给摘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