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犀利的目光,加上凶狠的语气让身下的小人安静了不少,呜呜咽咽的没再反抗。
林司予只把半颗头露在外面,乌黑的眼珠还含着泪水,真像一只被欺负急了的猫崽。
“下次别让我担心。”男人贴着她的脖颈,吐出温热的气息,像一头在逗弄猎物的豹子。
女人躲在被子里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恨不得把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给生吞活剥了。
待我查出真相后,第一个饶不了的就是你江休复,给我等着!
他的手指轻轻拨弄着林司予的耳垂,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已然扛不住困意,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祟。
整整一天,又是表演,
又是加了料的酒,她太累了……
感受到林司予平稳而浅的呼吸声,江休复这才停下手中恶劣的动作,嘴角勾起,消失在了卧室之中。
长廊尽头的房间内。
路遇将酒的检查结果双手递了上去,咬牙切齿的开口:“休爷,里面有重度的新型催情药。”
他很惭愧,作为暗煞少主的贴身护卫,居然连酒里有问题都没有注意到,幸好休爷没事,不然他万死也难辞其咎。
“路遇这就去领罚。”
江休复摆了摆手:“不必,我也没什么事。”
“可这是暗煞的规矩。”路遇小声嘟囔着,心中的愧疚感越发强烈。
“我就是暗煞的规矩。”
男人轻启薄唇,话语之中的威严和霸气不容他人反驳。
黑暗之中,江休复的脸隐藏在月光之中,不过仔细看去,依旧能探寻到他的几分疑惑。
这药应该是最新型的,无色无味,别说一旁没靠近的路遇,就算是自己也没有发现。
按照宴会场上木思的反应,显然她是知道酒里有东西的,可她是阻止自己来喝的。
按道理来说,她是江止的人,更应该希望自己出丑,那为什么又调过头来帮自己?
“我上次让你去查木思的事情,怎么样了?”
路遇摇摇头:“没有任何特殊的。”他沉默了一会儿,疑惑的开口:“休爷,难道……”
“说。”
“我想,木特助应该是喜欢你吧,不然怎么可能帮你。”说完,路遇还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竟有几分少男的羞涩。
“……”
“滚,外面挂着。”
“是。”
路遇不知道老大的哪根神经又搭错了,不是说了不罚自己的吗?
只能委委屈屈的跳出窗外,在树上过夜了。
卧室里陷入了安静,刚刚被林司予咬过的手此刻已经结痂,这点小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思绪有点混乱。
林司予,木思,一样的奇怪。
一个傻到让人看不透,一个聪明的让人看不透。
或许,她们是一个人?
随即,又摇摇头,江休复为自己莫名
疯狂的想法而觉得好笑。
男人动了动手指,指尖下似乎还有几分嫩滑的触感,那是刚刚林司予赤果的肌肤,像极了脱壳的鸡蛋。
感觉……非常不错。
虽然没被下了东西,不过此刻身体某处腾起的欲火却丝毫不比被下药差。
闭上眼睛,都是刚刚那女人娇媚的模样。
该死的,他竟然对一个傻子有反应,看来真是禁欲太久了。
江休复脱了衣服,直接走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平复情绪。
冰冷的水从头淋到脚,让他冷静了不少,脑海里忽然闪过什么东西——刚刚在她卧室,那浴缸里的水好像也是冷水。
正常人,谁会冲冷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