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叶秀玲也笑了。
随即看到胖胖趴在床上,屁股上,大腿上都是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水泡,原本白嫩的肌肤可怖此时早已没有了原本的样子,一个个豆大的水泡里面的液体像是要流出来一样,令人不忍直视,更有严重的地方似乎在流血,不过像是涂了层药膏。
“胖胖这是怎么烫的,这么严重。”叶秀玲皱皱眉,心疼的摸了摸胖胖的头。
赵淑惠给胖胖撕了块叶秀玲拿来的饼,递到胖胖早已伸过来的小胖爪里,“在家不小心弄的暖瓶洒了。”
林阳本来哄胖胖吃东西,听自己妈妈一说,恨恨的也跟着道,“妈,你怎么不说,胖胖是怎么把暖瓶弄洒的。”
叶秀玲一听似乎另有别情,但是她一个外人似乎不太适合参怀人家的家事,于是也没接腔。
赵淑惠似乎也不想在外人面前说家事,喝斥大儿子,“阳阳!”
“妈,凭啥不说,就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本来就是她不对。”林阳红着眼睛,愤愤的说。
赵淑惠看了看激动的大儿子,又看了看趴在床上,鼓着嘴巴,兀自在那里吃的高兴的小儿子,似乎也憋的久了不吐不快。
于是就把发生的事情说了。
原来他们是离清水镇不远的青山村的人,那里人多地少,还多是山地,他们家里地不够种。赵淑惠老公林震有个朋友做蔬菜生意,在这附近还有个大棚实验基地,所以他与朋友一商量从他朋友那里进货,做起了蔬菜生意。
因为一手货源,价格公道,生意一直很好,尤其是冬季这样蔬菜更少的季节,生意更是节节攀高时常卖断货,他正准备回家多进点货,就从老家传来他母亲病重的消息,于是他们夫妻两个带着孩子急忙往家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