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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想的,这么多弟兄看着呢,咱也不能跌份啊!逃是要逃,但不能太狼狈吧!
正想着间,我一个踉跄,被渡边盛逼倒在地,说是迟那时快,我借势将刀举了起来,正刺在渡边盛的肚子上,鲜血瞬间流了出来,渡边盛举着刀,一点点跪了下来,鲜血也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渡边盛就这么跪在我跟前,断了气。
“刚才真是好险啊!刘兄弟。”刘大毛关心着我说。
“放心,刘大哥,心里有数”我笑了笑说着,扶了扶如同小兔子一般活跃的心跳。
我心里有什么数啊!这次能刀杀渡边盛全是祖宗保佑哦!
“刘大哥,打扫战场,准备回寨”我喘了口粗气,冲刘大毛说着。
刘大毛应声之下,开心的招呼着众兄弟打扫着战场,大个刘来到我跟前说着:“老刘,俺服了,你这打仗真的有一手,是不是像大当家的说的上过保定讲武堂啊!”
“我哪有机会上那上学去啊!”
我吸了吸鼻子如实回答着。
“可是你这些全是专业的战术啊!那你是带过兵打过仗?”大个刘仿佛打开了话匣子。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看的电视剧多?”
“啥是电视剧?”大个刘被这一新鲜词给整懵了。
“嗯,咋说呢!就是戏,京戏知道吗?挑滑车,岳武穆大败金兀术、孙膑斗庞涓?”我看着大个刘挠了挠头。
“京戏俺知道,以前跟着宋军长打仗时听过两场,咿呀咿呀的那有啥听得”大个刘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确实,咿呀咿呀的最早我也觉得难听,可这刚一上点岁数吧!还就跟血脉觉醒了一般,现在要是不听上两段还觉得少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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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咿呀的,能教人向上向善”我觉得说的有点大,怕大个刘听不明白,换了个方式说道:“这么说吧!能教人怎么打鬼子,你说厉害不!”
“那只要是能打鬼子,那就是厉害,赶明俺见到戏班子,俺也听”大个刘算是认下咱这个人了。
“别等赶明啊!如果不嫌弃,我给你唱一段咋样!”我来了瘾。
“仗,你会打,戏你也会唱?”大个刘眼冒金光,笑着说道。
“你就听吧!”我清了清我这云遮月的嗓子,开言唱道:
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
来日方长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
最近一直在听的八大样板戏,没想到这帮子弟兄听着还真是提气,就这样,众兄弟在我的不尽如人意的京戏唱腔中,打扫着战场,这场仗打的是真他娘的解气,不过根据小鬼子的揍性,一定会来反扑,为此我不敢懈怠啊!我在心里盘算着。
打扫完战场之后,所有能用的家伙事全部搬进了车里,继续向老鳖山驶去,可是终究是山道,油驴子也上不了老鳖山,毁了又太可惜,我给刘大毛建议先将两辆油驴子开进了山沟里,找些树枝树叶的盖上,把油驴子藏了起来。
上了山的弟兄们终于把那两门山炮和炮弹推进了山寨里,刘大毛开心的拿着渡边盛的那把南部十四年式的驳壳枪递给我,说:“刘兄弟,这次打白虎镇据点,你是首功,这把渡边盛的配枪就送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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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刘大哥,小气了吧!”我笑了着说道。
“咋的刘兄弟,这个都送给你了,俺老刘还小气啊?”刘大毛故作咧嘴的问道。
我冲着刘大毛身后看去,刘大毛知道我在找什么,故意拦着我说:“干啥啊刘兄弟,我这啥也没有!”
“啥也没有?刘大哥,我在白虎镇据点时我都看见了,你搜了两件好宝贝!”我开玩笑的说:“两个我不全要,我只要一个,就要一个”
“刘兄弟,啥都瞒不住你的眼睛,这玩意儿小不拉擦的,我还想的你不喜欢,就没给你看”刘大毛尴尬的笑着说。
“呦呵,大当家的刘大毛,怎么还跟个娘们儿一样,害羞了,哈哈哈,拿出来,给大伙看看啊”我起着哄,笑着,众兄弟又是吹口哨又是喊叫的架着秧子。
刘大毛拗不过,提出了一个小方盒子。里面是两把精致的手枪,众兄弟哪见过这种制式的手枪啊!
刘大毛笑着说道:“刘兄弟,俺可不是小气,你看这小不拉擦的,跟个日本娘们儿一样羞涩,怕你用着不顺手啊!”
“少来这套,刘大哥,你不认识这手枪,我可认识,你别想蒙我”我笑着说道。
“这枪,你也认识,来你跟大伙讲讲这枪叫啥”刘大毛觉得刚打完胜仗,就让大家伙乐呵乐呵。
“那咱可说好了,刘大哥,我说出来,你得给我一把,还得任我先挑行不行?”我吸了吸鼻子,扶在了我腰间的佐官刀上问着。
“行,你说说,我听听”刘大毛咧着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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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听好了,刘大哥,这把枪叫勃朗宁1910,这把手枪是美国轻武器设计家约翰·摩西·勃朗宁的代表作之一,咋样?”
我笑着就要抢刘大毛的手枪,被他给拦着了说:“啥哎木?啥约翰,你这不跟胡扯一样吗?”
“哎,兄弟们,咱大当家是不是向来言出必行,吐口吐沫是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