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田田一点都不知道,苏欣和顾苒说的话。她从医院出来后,便直接招了一辆计程车回傅行云的别墅。
她回去的时候,何医生正一边和傅行云吃午餐,一边刺激他。
“傅先生有很严重的失眠症?”
何医生这句话出来,傅行云立即便明白,是温田田告诉他的。心里有些发沉得厉害。
连这种事田田都告诉何医生,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很好。
“我是有很严重的失眠症,然后呢?”
何医生盯着傅西谚看了几秒,然后回答,“没然后,我只是想告诉傅先生,我和温小姐之间无话不说。”关于傅行云的病情,温田田对何医生是无话不说。
傅行云却以为温田田自己的事对何医生无话不说。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刚准备说什么,温田田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们在聊什么?这么热闹!”
傅行云听到温田田的声音,惊喜地从餐椅上站了起来,“田田,你不是陪秦总裁夫人去医院做检查了么?怎么回来了?”
“秦家大部队去医院接苏欣了,我就回来了。”温田田回答。
傅行云一边让佣人给温田田拿碗筷,一边问,“怎么样?秦总裁夫人怀孕了吗?”
“怀上了,秦总裁可高兴
坏……”话说到一半,温田田注意到了傅行云的熊猫眼,“傅行云,你眼睛怎么了?咦,何医生,你的眼睛怎么也一样?你们俩怎么搞的?”
“不小心撞的。”
“不小心摔的。”傅行云和何医生异口同声地回答。
温田田:“……”
最终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让佣人给煮几个鸡蛋过来,给他们烫熊猫眼。
傅行云从来没剥过鸡蛋,把鸡蛋给剥得坑坑洼洼的。
温田田看着直皱眉,最后干脆从他的手上接过鸡蛋,帮他把壳给剥掉。然后还帮他烫眼睛。
何医生就没这种待遇了,可怜巴巴的自己剥壳,自己烫眼睛。
傅行云趁着温田田不注意的时候,朝着何医生露出得意的眼神。‘田田对你知无不言又怎么样?她亲自给我剥鸡蛋壳,亲自帮我烫眼睛了。’
午餐结束后,何医生离开,温田田送他出去的时候,问何医生,“何医生,你跟傅行云的熊猫眼,到底怎么回事?”
不等何医生回话,温田田又加了一句,“别跟我说什么摔的、撞的,我不会相信。”
何医生‘呃’一声,然后回答,“练拳脚功夫,没注意,我揍了他一拳,他还了我一拳。”
“原来打架打的,我就说呢。”停顿一下,温田田
问:“你们发生什么争执了?竟然到打架的地步。”
“我们没发生争执。”何医生回答。
“没有发生争执,你们打什么架?”你们吃饱了撑着么?这句话温田田含在嘴里没有说出来。
“我让傅先生招待我,他说他的招待,就是练拳脚功夫。”何医生双手一滩,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
温田田无语得不行,“如果不是何医生主动找他招待,他怎么会找你练拳脚功夫。”
何医生:“……”
温田田继续道:“我回来的时候,傅行云的脸色很不好,你除了跟他打架,还干了什么?”
“还刺激了他一下,不过,我先声明啊,他没吃亏啊。”何医生怕温田田不爽,先做声明。
温田田:“……”
“所以,何医生到底刺激傅行云什么了?”
“我就问他失眠症的事,然后告诉他,我们之间无话不说。”
明明只是对傅行云的病情无话不说,结果被何医生给说得这么的让人误会。温田田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为了给傅行云治病。温田田只能这么告诉自己,然后问:“你说他没吃亏,你这么刺激他,他还你什么了?”
“你回来后,给他剥鸡蛋壳,帮他烫眼睛,不就帮他还我了?”停顿一下,何
医生道:“你可不知道,当时傅先生的表情有多么的得意。”
这一次,温田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话,“你们俩可真的够幼稚。”
“吃醋的人,本来就幼稚,傅先生吃醋,而我扮演他的情敌,自然也吃醋。”说到这里,何医生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地问,“对了,温小姐,傅先生置物间里的那钢琴是谁的啊?”
听到何医生的话,温田田的脸上满是意外,“他把钢琴给搬置物间里去了?难怪我没看到。”
“所以,那钢琴是谁的?”何医生问。
温田田回答,“放傅行云的家里,当然是傅行云的。”
何医生:如果我不是问过傅先生,差点就信你了。
何医生觉得这个钢琴,是傅行云和温田田之间的一个结点,所以,他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是跟温田田告别离开。
“既然这样,温小姐我先走了,下个星期,我再过来‘刺激’傅先生。”
温田田:“……”
一个星期后,何医生如期来了傅行云的别墅。
他和傅行云再一次为温田田展开了一场明争暗斗,而这一次,傅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