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依儿的身上穿着浅紫色的睡衣, 她刚刚洗完澡,湿漉的发染湿了肩上的衣料,毫无防备的打开门, 站在男人面前,便像是含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引诱。 苏将离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白日时的尖锐恨意在粘稠的夜中化作了另一种更污浊的情绪。“要让我进去吗,或者,你更想明日被导演直接赶走” 前男友拿捏住了奚依儿的软肋,要令她乖乖的听话,一步一步报当年的狠心抛弃之仇。 奚依儿斜斜的靠在门框上,衣裙下露出的肌肤白皙胜雪, 柔若无骨, “你想进来,我难道拦得住你吗。” 苏将离最看不得她这幅游刃有余的模样。仿佛在悸动的, 介怀的只有他, 而她却毫无一丝波动的目睹着他的丑态, “依儿,是你有求于我,不应该同我说一些好听的话吗。” 男人穿的一副骚浪的模样送上门来, 却偏偏在门口扮作矜持的样子, 故作姿态, 非要奚依儿说软话求他进去。 奚依儿抬起手, 女子的手生得很漂亮, 手指纤长, 骨节分明,肌肤几乎透明,似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而那只手此时扯住了男人的领口, 用力将他向自己的方向拉过来,拽着他走进房间里。 房门被男人用脚踢的关上,奚依儿走到房间内的桌子前,坐在桌面的边沿,笔直的长腿相互交叠。顺滑的裙摆贴在白皙的大腿上,微微垂下,她一直没放手,不曾顾及男人,苏将离被奚依儿拉扯的跌在她面前,右腿的膝盖磕在地面上,女人漂亮的小腿就轻轻晃在他的脸颊旁,带着沐浴露香气的足尖泛着浅淡的粉。 这样的情态何止是耻辱,任凭哪个男人都不可能不生气。苏将离强忍住想要凑上去亲舔一口的冲动,掌心用力握住女人纤瘦的脚踝,眼眸通红,拉着她的腿起身,将她压在桌面上。 “从现在开始,叫我少帅,无耻的镜鬼。”苏将离俯身,在奚依儿耳边恶狠狠的说道。 镜鬼偷窃了魇城苏少帅原配夫人的样貌,令男人在看见她的第一眼,便无限痴迷,堕入了深渊。 阴雨绵延,细细的水滴打在枝叶上,从窗户上落下,像是一滴长长的眼泪。 苏少帅的亲兵守在离破旧的房屋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直到听不见屋内的风雨,才停顿住了脚步。 她姓甚名谁,父母在何处,为何孤身一人住在远离人烟的山野中,这些通通都不重要了。 年轻的少帅眸中只有女子的容貌。原本来山上剿匪,穿着一身黑色军装的男人,搂住柔弱女子的腰肢,打横将人抱起,放在了床榻之上。 美貌的女子微微支起身子,手指轻轻解开系在床柱上的轻纱。 修长白皙的手臂被男人的手掌拽下来,重新压在了床褥上。 红纱落下,一夜。 “卡。” 奚依儿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苏将离,顺手打了男人一巴掌。打完后她才想起来,片场内还有其他工作人员,不是在她的房间内,这样似乎显得太不给男演员面子,愚蠢又骄纵。 女生的手背,小臂上斑驳的点缀着深粉色的吻痕,看起来艳丽又淫靡。 苏将离微微揉了揉自己的唇瓣,没想起应该生气,只觉得她脸皮太薄,被亲了几下就又恼羞成怒。这算什么,更过分的事情他还没有做,到了那个时候,她怕不是会哭得抽噎,气都喘不上来,要他一点点启开她的唇,教会她呼吸。 分明这一条已经过了,奚依儿拍的也很顺利,苏将离教了她许多走位的技巧,又领着她细细演过一遍又一遍。她今天没怎么紧张,像是时刻都能够沉浸在镜鬼的情绪里。 可监视器后,谢望疏的神色却依旧阴郁,像是终日不放晴的梅雨季,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谢望疏已经拍过几部戏,第一部戏他付出的最多,几乎投注了全部的心血,处女作便拿了国内国外许多含金量极高的奖项,一部成名,被无数人恭维讨好。 拍戏不都是这样吗,他擅长拍人,更擅长捕捉人细腻的情感,甚至有的时候,镜头仿佛在向演员传递着爱意,每一帧都似是爱人在注视着珍视之物。 可谢望疏从来都分得清,他的目光永远看的都是故事中的人,他也不可能会爱上一个虚假的角色。即便是家传的那本泛黄的镜鬼,也不例外。 男人回放着镜头,男演员眸中的爱意与纠结过于真实,明知爱的是虚幻,却放任自己沉溺。 他看着苏将离珍视的吻着奚依儿的手指,一寸寸舔砥上去,即便是剧本内要求的画面,却刺目的让他心中升起戾气。 谢望疏将这种情绪归咎于讨厌演员假戏真做,暗生情愫。一切多余的情感都是耽误拍戏的劣品,本就不应该存在。 奚依儿出
92. 灵异片的女演员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