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刀一点点将血肉细致的扒开,戳开那个器官,找到那个肮脏的鬼东西,挖出来,杀掉。 男人温热的躯体从身后覆盖住她,将她搂进了怀里,“娘子,怎么站在这里,冷吗。” 谢望疏扶着奚依儿的肩,将她转过来,手掌覆盖住她有些冰凉的手指。 女子薄薄的眼皮晕开浅淡的红,鼻尖也冻得发红,可怜极了,“梅花开了。” 谢望疏的手掌缩紧了些,眸中不明的情绪沉浮,“你喜欢梅。” 奚依儿点了点头,她抿着唇,露出一点清浅的笑意,“我知道,相公喜欢梅,你在意的事物,我都喜欢。” 谢望疏只觉得他的心脏已经快疼得麻木了。他捧起奚依儿的脸,眸底的兽嘶吼着,要将她一寸寸撕裂开,品尝。 谢望疏将女子放入霜雪之中,梅落下来,铺在她的身下。 不是喜欢梅吗。 “冷,夫君”她的肌肤上落下一片片红梅,梅花蔓延,要将她埋葬。 “真可怜。” 雪洒在锁骨上,她的唇愈发的红,眼也红,哪里都被冻得泛红。 “冷要怎么办呢。”谢望疏问出了在湖边时,同样的话。 唯一的热源,只在他的身上。 奚依儿分明想要逃,却偏偏只能逃到他的怀里,汲取着他的温度。 梅花被浸湿,不该开的时节,花瓣怯生生的被迫绽开,被人嚼碎,他咬的用力,让梅花知道,不该开的时候,就不要开。 她又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舌尖含着轻喘。 少女纤细漂亮的手指死死陷入男人的乌发中,扯乱了他整齐的发冠。 谢望疏终于凑到奚依儿的耳边,含着甜腻,黏黏糊糊,“娘子,洞房花烛,喜欢吗。” “去死呀。”奚依儿哽咽的骂他。 谢望疏终于开心起来,轻轻笑着,眼眸清朗,“我与妻子,当同生共死。依依,你生,我就缠着你,你死了,我也会变成鬼纠缠你。你生生世世,都别想躲过我。” 奚依儿的心脏掠过了一丝恐惧,而与惧意如影随形的,是几乎要渗出来的杀意。 她的情绪只清晰了一瞬,梅花沉沉的压下来,就又被扯进了无法自控的,混乱而黏腻的荒唐里。 她被抱进了温热的浴桶中,奚依儿趴伏在浴桶的边缘,梅花黏在瘦弱单薄的脊背上。 她累得指尖都动不了,谢望疏偏偏还沉陷在妒意中,他的妻子就这么喜欢画画吗。 谢望疏帮她按摩了一会腰,奚依儿可怜兮兮的骂他,要他走。可她又能怎么办呢,力道拗不过他,打不走他,哭出来的泪也都被舔干净,被男人握着手,拿着画笔,逼着她画画。 “乖依儿,不是喜欢夫君吗,帮帮我,画一下就好。” 屏风遮挡住了室内,热水蒸腾出的雾气弥漫,一束秾丽的梅突兀的慢慢浮现在屏风之上。 画画,污了这样高雅的词汇。 谢望疏眉眼浮着餍足,坐在床榻边哄着她一口口吃饭。 奚依儿伏在他的手臂间门,指尖缓缓将一枚项链拿出来,系在谢望疏的脖颈上。 “这是什么。”谢望疏弯下眸,看着拴在自己脖颈上的链子。奇怪的样式,但这是小妻子的礼物,所以不论是什么,他都很欢喜。 “护身符,夫君,它能保佑你我,同生共死,生死相依。”奚依儿轻轻说道,下颌抵在谢望疏的肩上,眉眼愈发娇媚,“谢郎,定要时时佩戴,一刻不许摘下。” 谢望疏眼眸中显出几分欣喜,他握住奚依儿的手,神情很郑重的向她承诺,“依依,你放心,纵是我的头颅离体,这链子,也会保留在我的脖颈上。” 奚依儿觉得,那纠缠着她的猫妖似乎消失了。 她觉得轻松了一些,但是很快,那份轻松又变成了时时令她烦躁的诡异。 猫妖只离开了一段时间门,就又复还,变本加厉。 在奚依儿想要拿什么东西时,那件物品就会出现在她的手旁。在她夜里发冷的时候,炭火便会莫名其妙烧得更旺一些。在她因为雪天路滑,不小心绊倒时,会被轻柔的微风扶住站直。在她小腹酸疼时,也会有轻柔的力度帮她按摩。 那个东西仿佛把她当做了妻子,也好像是发现了她怀孕,知道她肚子里的东西是他的,他不再对她做过分的事,而是百般温柔小意。 谢望疏发现不对,是在奚依儿夜里起身,弯折着纤细的腰,不受控制的扶着水盆干呕时。 凄冷的月光落在少女的侧颜,她难受的厉害,单薄的肩轻轻发颤。她好像愈
27. 兄嫂冲喜 你骗我,你根本不是我的夫君……(2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