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
云初初笑眯眯地看着墨连城。
四目相对,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坚定。
曲婉月顾不上满嘴的血,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为什么会这样?
女人不是都有嫉妒心吗?
听到这种话,哪怕没有当场翻脸,肯定也会怀疑争吵的吧?
云初初为什么没有怀疑先生?
甚至连质问都没有一句。
她真的就那么相信先生吗?
云初初看向了曲婉月,哼了哼,说道:“大叔受了伤,身体启动自我保护,他的身体散发出的低温,别人根本无法靠近。”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得意洋洋地说:“除了我!只有我的银针能治好大叔,只有我才能接近他。
你说他碰过你,那为什么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全身都处于低温状态,依旧昏迷不醒?”
墨连城紧紧握着云初初的手,心疼地看着她手上大片的冻伤,温柔地说:“只有你会奋不顾身的来救我。”
他的目光凝视着那些伤口,心疼不已。
曲婉月的瞳仁放大,脸上露出了追悔莫及的神色。
她不是没有机会接近墨连城,是她不敢靠近,怕会被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