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没看到她似的,眼神都没有给她一个。
乔七夕顿了顿,恭敬地喊了声:“夫人!”
陈秋兰开始发难,“乔七夕,你就是这么照顾司南的吗?我问你,司南出车祸的时候你在哪里?司南住医院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果然是小门小户出身,遇到事情就上不得台面,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面对这不客气的指责,乔七夕站在那里,低垂着眉眼,一声不吭。
见陈秋兰还要喋喋不休的骂人,林司南忽然开口:“妈,你怎么会过来?”
陈秋兰立刻收起了脸上的刻薄,嗔怪地看了儿子一眼,“你还说?我不亲自过来,还能指望谁能好好照顾你?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一大早就让人给你熬了骨头汤,你趁热喝了。”
说完,她随意地招招手,“推我过去盛汤。”
陈秋兰几年前伤了腿,导致双腿瘫痪,一直坐在轮椅上,需要人帮忙推轮椅。
乔七夕就站在对面,还以为陈秋兰是在使唤她。
谁知道,她才刚刚往前迈出去一步,芳姨就抢先一步,把乔七夕挤到了一边。
“笨手笨脚的,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服侍我们夫人的!”芳姨嫌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