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妩媚,姿势够露骨便成。 将军只需要到那安平城中寻几个画师前来,以我之前所做之图作为模板临描便可。 待今日回去之后,我再多画几幅用笔用墨简单些的,那只要找来的画师够多,还怕画不出那两千张春宫图么。” 本还有些愠怒的腾超听完孤夜出的主意之后,顿时犹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找画师来军营里画他也不是没想过,只不过这年头会画春宫图的,简直比光头脑壳上的虱子还稀少。但这临描就简单多了,只要照着画,是个画师便也能胜任了。 腾超就是个军中粗汉,风风火火的驴脾气说来便来,说走散得也快。想通了这一点之后,那张长满胡子的大嘴咧得跟个开瓢的葫芦似的。 “哈哈哈……这个法子好。不会自己画,总不会连照抄都不会吧。 井启,这事情就交给你了,事不宜迟,明天就赶紧把事给办了! 哈哈哈……” 一高兴起来,腾超也忘记了将军威严,居然伸手过来拍打着孤夜的肩膀。地上跪着的狄咸则早就缓过神来低头跟庖硕站在了一边。 “你小子今天可是帮了大忙了。放心,井启许你的那小截锻骨草断不会赖了你的。 只是本将军还是有个疑惑,也不知道你执拗的要换这东西干嘛。要知道没有特殊的方法配合使用,那玩意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剧毒之一。” 孤夜见话题终于来到关键处,他赶紧解开衣甲,将胸口处的那道伤口给露了出来。 “将军请看,我之所以要换那剧毒的锻骨草,便是要彻底治愈我心脉处的伤势。” 一寸多宽的粉红色伤口直接贯胸而入透背而出,在场除庖硕,另外三人皆看得是心惊不已。狄咸也就算了,他一个厨子根本不知道这样的伤口到底意味着什么。而腾超和井启可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好些年月的,当然一眼便瞧出了利害出来。 “小子,你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个奇迹。瞧这伤口,出手之人在剑术上的造诣绝对不低。” 腾超围着孤夜绕圈圈,边走边忍不住啧啧称奇。 “孤夜,你换锻骨草就是为了疗伤? 荒唐!实在是荒唐!如果此伤口不是在心脉而是在别处或许还有几分道理可言,而今却……绝无可能……绝无可能……” 井启连连摇头直呼异想天开。 “将军,如若我有兵家导气之法配合,没有试过又怎知不可能。 想我自小苦练,十二岁便已力达三瓮,可如今却只开得了软弓,三十步外伤敌仍觉吃力……” 孤夜貌似无心之语,实则又是对腾超的一次试探。 果然,在听到孤夜原来是拥有三瓮之力后,这个胡子将军整张脸都绿了。又想起面前站着的小年轻有一手神乎其技的箭术,更是恨得牙痒痒的。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他便要脱口道出自己会那兵家导气法门。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赶紧咽了回去。 想起自己父亲临终时的嘱咐,此导气法决乃是家族立身的根本。除却家中有资质的后辈子侄,断然是不能够向外透露半句的。 想当年腾超虽从小修习武艺打熬力气,奈何锻骨草难寻。直到十九岁那年才机缘巧合得到半块叶片。所幸苍天不负,尽管根骨早已长成,可还是幸运的跨过了三瓮之力的槛,此后十几年,哪怕有锻骨草,那也才堪堪摸到五瓮之力的边缘。 所以他可以想象得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如果不是心脉处的伤势,若是真有幸跨过三瓮门槛,配合上那一手堪称绝伦的箭术,这偌大的燕国必定是有他施展报复的一席之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