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啊,我看你是越活越过去,越活越不如从前了。"
叶海洋对着白胜达摆了摆手,起身朝着外面走去,:"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真相到底如何,是他殷爵想翻出来就能翻出来的吗?"
"我告诉你,不可能。"
"老叶。"
白胜达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叶海洋伸手阻止了他,白胜达只得闭口,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最终坐在沙发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确实不能否认,自己做事确实不如从前了,自从祁寒来找过他以后,他是整宿整宿的睡不好觉。
关于过去他所做过的那些事情,就像是放电影一般一幕接一幕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也许是他真的老了,亦或许在经历过失去一个宝贝女儿之后,有些事情让他真的怕了。
前方殷爵来势汹汹,后者还有个祁寒不依不饶,这两个人让他实在没走办法安心。
可是无奈于这两个人无论是哪一个,他都不能再像当年那样将他们给除
掉。
事情变得比之前复杂了很多,只是叶海洋不明白,也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白胜达坐在沙发上失神,白雅萱来到他的身边坐下,将一件毛毯披在他的身上,轻声唤着他的名字,:"爸,您该休息了。"
白胜达被突然出现的白雅萱吓了个激灵,侧过头看到是白雅萱时,又突然松了一口气。
伸手捏了捏眉心,:"雅萱,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
"爸,刚才你跟叶伯伯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恩。"
白胜达闭上眼睛,身子往身后的沙发上一靠,:"你叶伯伯太过自负,还没有意识到属于我们的年代已经过去了。"
"我们不仅仅是在年纪上变老了,身体还有思维都已经跟不上殷爵他们了。"
"现在是属于他们的年代,可是你叶伯伯非要去跟他们争个高低,我可真是担心他啊。"
"现在奕辰那孩子又没有陪在他的身边,他要是真有个什么好歹,我该怎么跟他交代?"
白雅
萱听着自己老父亲的话,抿了抿红唇才伸手轻拍着老父亲的肩膀,:"爸,关于这些事情,我有一些话想要跟您好好聊聊,可以吗?"
"你有什么好主意?"
白雅萱摇了摇头,:"要是在过去,我一定会给您出好几个主意,也会说不少的好话来安慰您。"
"但是现在,我真的觉得没有必要,而且您也不需要任何我安慰您的话。"
顿了顿语气,白雅萱才又继续说道,:"其实爸,这些年来您有没有想过去自首呢。"
"自首?你开什么玩笑?且不说我不肯,你叶伯伯要是知道了,他能够放过我,放过我们白家吗?"
"再说了,这白氏是我一辈子的心血,我付出了多少才能够发展到现在这种规模,你要我亲手把它送给别人?你怎么说得出啦这种话!"
白胜达猛得睁开眼睛,将白雅萱推到一旁,好似刚才她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看向她的眼神中更是充满了嘲讽和难以置信,无论如何,
他都不能相信刚才的那番话是从白雅萱的口中说出来的。
可是事实如此。
对于白胜达的反应,白雅萱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不紧不慢地爬起,整理着自己的仪态。
过了好一阵,才又继续开口,:"爸,我以为这么多年,您早就看开了,我知道这些年其实每到早晚上,您都休息得不好,特别是在鹿家倒台以后。"
"因为在您的心中,您是真的把鹿伯伯当做是兄弟,事情发展到最后竟然将鹿家害得家破人亡,实非您所愿。"
"但是爸,不管您愿不愿意,鹿伯伯一家确确实实是被我们家给害了呀,现在您想反悔,上天会给您这个机会吗?"
"您又好好想想,鹿伯伯一家人的性命,您跟鹿伯伯小半辈子的兄弟情,真的不如那些身外之物吗?"
这么一番话说完,白雅萱几度哽咽,记忆之中,她还能想起鹿父一脸高兴地将她举过头顶,逗她笑的场景。
现在想想,那样的一张脸,那样好的一
个人,竟然因为一些身外之物,丧命她是真的觉得不值得,
更是觉得心痛和惋惜,要是她能够早一点懂事,也能够早一点明白这一点,或许事情就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一步,
亦或许她的姐姐也不会白白地丧了性命,现在想来,其实上天对她们家的报应早就开始了。
只是无论是她还是她的父亲都后知后觉,到了现在才开始明白过来,只是现在,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他们没有一点机会可以弥补,更没得挽回,最终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办法得到救赎。
"雅萱啊,要照你这么说,难道我这么多年真的已经做错饿了吗?"
"爸,是非对错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因为过去发生的事情,有些的确是能够在我们的控制范围之内,可是有的事情,丝毫由不得我们做主。"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应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任对吗?这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