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点了点头,:"诶!"
挂断电话后,宋嘉煜趴在栏杆上看着眼前的夜色。
他真的不想伤害一个女孩子的心,可是同样的,他也不想要欺骗她。
他不爱她,便不能跟他在一起。
这样,是对他们两个人都负责任。
同时,他也不希望自己沦为自己父亲笼络钱财势力地位这些身在之物的工具。
他是一个人,他应该有自己的人生,也有权利选择自己的人生。
只是他真的一向不擅长应付这种用真心待他的女孩子,他很怕会在她们的心灵上造成什么伤害。
那样违背了他的良心。
而不远处将宋嘉煜的话听进耳朵中的楚天歌,也一脸落寞的起身,背对着他轻擦着自己脸庞上的眼泪。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他,只知道当她听到他这番话后。她的心里酸酸的,胀胀的,好像有一股气憋在她的心里。
很想要吼出来,却又不敢发泄出来。
最后就化作了
眼泪,从眼框中滑落。
他的这番话,让她明白了现实二字,也真切的了解到她们之间的差距。
他对她来说就像是天空上高高去挂起那轮太阳,可以带给在她身处寒冷之地的时候,给予她阳光,给与她温暖。
但是她不能靠近他,她们之间的差距就像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将她隔在岸对面,让她可以看到他,可以听到他,却没有办法拥抱他,轻吻他。
她该认命了。
他,不是她可以妄想的。
而宋嘉煜在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之后,终是回过头来看向方才他坐过的地方。
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宋嘉煜笑了笑地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脖颈,又回过头来看向天空。
他总觉得那颗会对他一闪一闪的星星就是楚云歌。
记忆中只有她会在这种时候陪在自己的身边。
又是一夜过去。
殷爵早早地就起床,今天是带乔涵去做孕检的日子,他可没有忘。
在将公事上累积的文
件都弄好了以后,殷爵才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这样一来,他今天一天的时间都是她的了,她想要去任何地方,他都可以陪着她去。
当殷爵回过头,他才发现,乔涵不知在什么时候早已睡醒一双明眸紧盯着他所在的方向。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此时乔涵眼中他已经只是一个轮廓了。
见到他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乔涵笑着从床榻上坐起身。
可是现在的她,孕肚已经很大了,最终还是在殷爵的帮助下才坐了起来。
殷爵随手抽了几张纸巾,轻擦着她额头上的汗珠,眼眸中满是心疼。
一个人单单是起个床就能出这么多的汗,可想而知她有多辛苦。
等她腹中的孩子出世,再长大一些,若还敢惹她生气,看他怎么收拾他。
乔涵伸手握住他的手,:"你那么早就起来了,今天你还能有精神去公司吗?"
殷爵闻言将纸巾扔进垃圾桶中,坐在她的身侧,轻搂着她的
腰身,:"我今天不去公司,重要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我今天的时间都归你。"
这两天公司的事情太多,他都没有什么时间陪着她。
今天就算是给她的一个小小补偿。
乔涵笑着将殷爵的手握在手中,她知道他这些日子都忙坏了,既然他说事情都已经忙完了,那今天就且当是给他放一天假吧。
乔涵依靠在殷爵的肩膀上,将他的手握紧,:"阿爵,今天我们去医院的时候,可以带着卿阳吗?这孩子天天带在家里,我真的怕他会憋坏了。"
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乔涵发现鹿卿阳这个孩子实在是懂事得让她都心疼。
像他这个年纪本该像其他孩子一样享受着父母的疼爱,家人的关心,还有一个温馨的家庭。
在碧草蓝天下快乐的奔跑,尽情的挥洒汗水。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每天还只能待在家里,他们的家虽然很大,大到足以让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始终差了点意思。
殷爵闻言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鹿迪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也做好了安排,也应该让这个孩子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好。"
随后两人简单洗漱后,携手往楼下走去,殷爵偏头看向乔涵下意识伸出手做试探动作,就明白她的眼睛问题已经越来越严重了。
可是无奈于她现在是特殊情况,都没有医生敢给她开药,也不敢跟她动手术,生怕哪里没弄对,就会伤到她腹中的胎儿。
这人体的构造可是复杂得很。
殷爵不动神色地抿了抿薄唇,对着楼下的管家打着手势。
只见管家接收到殷爵打的手势后,迅速安排女佣们将多余的障碍物给移走,还不能发生任何的声响。
虽然乔涵还是察觉出了些异样,但是她还是选择不说。
因为在此刻,她跟殷爵都是一样的心理。
只要他不想要自己知道的,她就可以装作不知道,即便她已经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