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悠听到这话,心里很是开心。
终于等到老徐回来了,她也没看错人。
她现在恨不得立马就飞去潘家园看那个神秘的造假人,现在能有那种以假乱真的技术,堪称奇人。
哪怕不制假,那个人打造玉饰的技术也是炉火纯青的地步,是难得一遇的人才。
这对许墨悠创建高奢珠宝品牌来说,就是一个稳固的奠基石。
“好,我知道了,抽空我就会过去!”
金宝在那头答应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许墨悠放下电话,心想今天是复习不了了,她需要赶紧去见见那个制假高手。
她正坐在沙发上发愣,只听见许墨柔幽幽的问道:“你发什么呆呢?谁打的电话啊?”
吴妈还在一旁,许墨悠抬眸看了一眼许墨柔,想了一个借口回道:“以前的邻居,听闻了我妈的事打电话安慰我!”
许墨柔一听见蒋丽,脸色闪过一抹不自然,被许墨悠看见不由得拧起眉心。
只不过许墨柔那神情转瞬即逝,旋即吐槽一句:“咱们家的电话别随便给那些穷人,还有你现在是许家的人,少和以前那些穷鬼联系!”
说完后,许墨柔端着一杯牛奶高傲的朝着楼上走去。
许墨悠现在只关心着潘家园那边的事,也就没有深想许墨柔刚才一闪而逝的异样。
找了个借口后,许墨悠就直奔金宝店里。
潘家园,金宝玉器店。
徐守旺和一个穿着破旧军大衣的小伙子坐在桌旁吃着热锅子喝着酒,金宝在一旁笑呵呵的陪着,但是面前的碗筷十分干净,一点都没动。
徐守旺喝了一口白酒后,爽快的砸么了一下嘴巴,看向金宝。
“老金啊,这阵子找人吃不饱穿不暖,连夜里都不能找个好好睡觉的地,可把我磋磨死了!要不我说还是你仗义,来了
就能招呼这么好吃的一顿饭,这换成别人谁能这么好心啊?”
金宝笑呵呵的接过话茬:“这来者就是客,正好你也赶上了,我就打算中午吃这个,所以买了菜带过来,要是换做其他时候,你也吃不着!”
徐守旺笑着赶紧敬了金宝一杯,金宝端起一杯热茶,以茶代酒象征性的抿了一口。
而坐在徐守旺身旁的小伙子,根本不顾他们俩说话,夹起好几块牛肉片就往嘴里塞,一边吃一边烫嘴的直哈气。
金宝看着心里别提有多嫌弃了,但是为了墨悠丫头,他忍了。
许墨悠赶到店里时,瞧见三个人正在吃着热锅子喝着酒,忍不住笑着打趣:“嚯,这就开始庆祝上了吗?”
徐守旺他们三个人一抬头瞧见风尘仆仆的许墨悠,他赶紧站起来招呼道:“林斐,快起来认识一下,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大金主许墨悠,你喊她许小姐就行了!”
一直狼吞虎咽的小伙子,这个时候才抬起头,放下筷子有些扭扭捏捏的站起身,在破旧的军大衣上擦了擦双手,才看向许墨悠咧嘴笑了,露出一口大黄牙,道:“许小姐,你好,我是林斐!”
许墨悠看见林斐,即便他邋遢脏兮兮的,却没有任何的嫌弃,而是走上前去和林斐微微碰了一下手。
“林斐你好,我看你年纪比我大,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不用按照徐叔说的喊我!”
林斐看着许墨悠白净的小手和自己脏兮兮的手握在一起,她笑容满面丝毫没有嫌弃的样子,心中一震,旋即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手,心里也对许墨悠涌起很多的好感。
因为这一路来,哪怕是金宝,都多多少少露出对他的嫌弃。
这让从小在乡下长大的林斐有些敏感,但是林斐也有自己的骄傲,他心里也会不平的吐
槽,心想不就是出生的地方不一样吗?
如果让他出生在城市,他会比他们都干净。
而且家道没有落寞,他也会是燕京市的人上人!
可在临市皇家矿场那种大山里的村落,饭都吃不饱,谁还有心思穷矫情爱干净呢?
“那多不好意思啊,我都听徐叔说了,他说你想找到我,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林斐其实不愿意过来的,但是为了重病在床的父亲,他只好跟着徐守旺来了燕京。
只因为徐守旺告诉他,燕京是个生财地,现在还有个富家千金看上他制假的手艺,只要去了燕京就不愁挣不着钱,那他父亲的病也就有救了,所以林斐才不远千里来了燕京。
只不过许墨悠雇不雇他办事,林斐心里就没数了。
许墨悠认真仔细又打量了一眼林斐,看着他浑身上下到处都有疤痕,虽然一双手有些脏,但是指甲修剪的很修长,指甲缝里都没什么脏,再仔细看却没有什么伤疤,更别说老茧了,保护的很好,看样子现在脏的也是因为这一路没法收拾而已。
如果洗干净,会是一双很好看的手。
而这样的人,让许墨悠想到了古时候的裁缝和工匠大师,为了做出完美无缺的衣服和饰品,一般会将双手保护的很好,不允许有一点点伤疤和老茧,还有祖传的油膏护手,就为了在制作的时候,不会因为手上的老茧啊,伤疤啊,或者指甲的不合适而勾坏了布或者饰品。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