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余子君就没停止哭泣,哭的许老爷子和许海帆心烦不已。
“别哭了,又不是墨城死了!”许老爷子不高兴的呵斥一句,余子君委屈的撇了撇嘴,努力收住哭声。
许海帆冷着脸色,心想最近许墨柔和许墨城怎么那么不老实,接二连三的惹事?
许是因为他们闹的事情太多了,许海帆连带着看余子君都不顺眼。
很快,许家的车子到了派出所,三个人急急忙忙的走了进去,看见接待处的人赶紧说明是许墨城的家人。
接待的民警是个女同志,刚刚大学毕业来单位实习,一听是许墨城的家人来了,眸中毫不掩饰的露出鄙夷,态度冷漠道:“行,你们在门口坐着等会,我进去通报一声!”
许老爷子阴沉着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头一次觉得自己面上无光,脸都丢到家了。
许海帆也是,只有余子君满心都是担忧许墨城。
碍于在外面,许老爷子隐忍不发,但保释许墨城后,回家免不了一顿受罚。
不一会,刚才那个小姑娘又回来了,看向几个人:“许墨城的家长,请跟我过来吧!”
许老爷子三人赶紧跟上去,走到里面的一间审讯室时,许墨城一看见余子君他们,立即叫喊:“爷爷,爸妈快救我,啊,我要出去,我要洗澡!”
许墨城头发凌乱,俊脸红肿,双眸猩红,整个人处在爆发的边缘。
余子君一看见儿子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眼泪不争气的又流下来了。
许老爷子和许海帆见状,脸色都很难看,先退了出去,和审讯的警察问问状况。
刚审讯完许墨城的两个警察听到许老爷子的身份后,态度严肃几分,如实报告。
“老爷子,你孙子招瞟,女方那边的口供已经证实,开房的证件也是你孙子自
己的,旅馆的服务员也说了是你孙子醉醺醺的跑去开房的,过一会那个女人就来了进了他房间,接近四十多分钟,我们今天例行检查那一片,所以过去正好将他们现场抓住,你孙子和那女人确实正在发生关系中!”
许老爷子听着脸色极度难看。
许海帆倒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问道:“那我儿子当时意识清醒吗?”
警察点了点头:“从被抓到现在意识十分清醒,只不过到了派出所后一直拒不认罪,说是什么许墨悠设计他陷害他,他根本就没有喝酒,也没有招瞟!”
许老爷子拧起眉梢,看向警察问道:“同志,那你们的调查,有没有可疑的地方?”
“没有,他说的人,我们查了之后发现是您的孙女,他的妹妹,觉得他可能是不想认罪,另外你们来了正好想问一下,许墨悠今天下午在家吗?”
许老爷子摇头:“她不在家,不过我知道她在哪里,同志,可以借我电话用一下吗?”
“当然可以!”警察带着许老爷子进了一间办公室,许老爷子给程家打了通电话,老爷子只是问了几个问题后,挂断了电话,脸色又难看无比,随后看向警察:“同志,我孙子都是家里人给宠坏了,是我们教导不周,事情该怎么判罚就怎么判罚吧!”
许海帆闻言,有点着急:“爸,那咱们不管墨城了啊?”
许老爷子有些愠怒,低吼一声:“管什么管,保释出去,让他继续乱来?”
许海帆被吼的不知道如何反驳,最终拉着许老爷子到一旁商量,等老半天,许海帆自己回来,打点了关系交了一万块的保释金后,带着许墨城回家了。
毕竟是许家唯一的孙子,许老爷子拉下老脸给还在位置上的老战友打了电话,安排了一下
,没给许墨城留下案底,至于那个女人?不关个三年五载的都不让出去。
许墨城一上车就开始骂咧:“他么的许墨悠,这次我非要弄死她,敢算计我,我要让她也身败名裂——”
“啪!”的一声耳光响,打断了许墨城的骂咧。
许墨城捂着脸颊,扭头瞧着身旁的许老爷子。
余子君赶紧抱着许墨城,喊到:“爸,你打墨城干什么,他这不是也被人陷害了吗?”
“陷害?人家墨悠在程家休息了一下午,晚上帮着一家人做饭,她哪里有空来陷害你,开房找人都是你自己叫的,证件登记什么的,难道都是她一个人作假吗?”
许老爷子赤红着脸,发泄一通,吼得车里瞬间安静,静的掉一根针到地上都听得见。
许海帆坐在前排没有吱声,司机更不敢开口说话了。
许墨城瘪着嘴,看着许老爷子那愤怒的模样,更可怕的是,爷爷不相信他了,他只觉得嗓子眼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余子君看着宝贝儿子委屈的红了眼眶,立即提醒许老爷子:“许墨悠没那个本事,程冠和燕策有啊,他们帮着许墨悠那死丫头呢?爸,墨城可是您的亲孙子,您看着长大的,他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吗?要说墨城打架闹事还可能,他招瞟,可能吗?”
许老爷子发火过后,逐渐冷静下来,想着余子君的话。
若真是程冠和燕策做的手脚,那他们这个局铺的有点大,可一想到派出所警察同志的话,许老爷子沉声启口:“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