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的时间,我熟悉情况,我去好处更多!”云惟珎连忙陈述理由。
“不行就是不行,你以为真不知道现在边关什么状况,血流成河不为过,你只说好处,怎么不说万一有事……呸呸呸,反正不许去!”皇帝开始不讲理了。
“兄长~我有郭萍呢!以他的实力在乱军中都足够护住我了,更何况我又不是去冲锋陷阵的,我在中军帐中坐镇指挥,并没有那么大的危险。”云惟珎劝道,看皇帝不为所动,只好说出真实目的,道:“其实,我这次去还有和玉罗刹结盟的意思。”
“朕就知道!”皇帝拍桌子道。
“玉罗刹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西方魔教在他手上发展到最辉煌的顶峰,但他肯定不满足于此,西域诸国也常常有政教合一的国家,玉罗刹肯定也想统一诸国,自立为王。可是他没有等到好时机,如今我们和柔然开战,他立场不定,只是在周边敲敲边鼓,捡个便宜。若是我们能和他结盟,有了他的支持,阿里侃的龟兹助力就被直接斩断了,到时候阿里侃在柔然中威信不够,聚集不了那么多战力,自然也就败了。到时候是直接绞杀还是称臣纳贡,就看陛下的了。”云惟珎开始忽悠。
皇帝站起来在大殿里来回走动,久久不能下决定。
云惟珎站起身来,跪在殿中,匍匐在地,深深叩首道:“请陛下成全,臣定当死守边关,决不让陛下损失寸土。”
皇帝神色莫名的看着云惟珎,只是云惟珎的头低低的埋着,根本看不见皇帝的表情。半响,皇帝才道:“好。”
皇帝走过去把云惟珎扶起来,脸上是悲喜交加的表情,动情道:“边关就交给你了,只是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万一事不可为……”
“陛下!”云惟珎打断他这种不吉利的话,这皇帝金口玉言的,可不要真成乌鸦嘴了。
“在朕心里,你的安危更重要。”皇帝说着完全不符合身份的话。
云惟珎笑了笑,道:“定不负陛下所托。”看样子完全没有把皇帝的话听进去,只以为只是例行的拉拢、看重而已,不仅自古以来君臣关系融洽的时候,臣子自比美人香花香草的时候比比皆是,更肉麻的都有。
“你能肯定玉罗刹有这样的心思吗?”皇帝疑惑道,他只在资料文书上了解过玉罗刹,看记载倒是一个枭雄,只是听云惟珎说起来,他的属性更多的是诡秘?这样的人恐不能以常理推测。
“自然,我在他身边养了十年,就算本人接触不多,西方魔教的势力部署和行事风格确实了解的。”
“元琰,抱歉,朕没有揭你伤疤的意思……”
“我知道的,兄长。”云惟珎不在意的笑了笑,道:“都过去了,我早就放下了。那也不算什么伤疤,当初的卑微不更衬托我如今的威仪吗?我去,是因为我对那边更熟悉,朝中没有一个人比我更熟悉了。”云惟珎并不在意过去。
老理说的没错,田里种了麦子就长不了野草。他现在心里已经有了新的寄托,甜蜜的寄托,那些过往的伤心与难过,就随之掩埋了。
云惟珎就着地图给皇帝一条一条的分析他去的好处和把握,皇帝看他信心十足,知道拦不住,只能同意他去了。
商量完事情,云惟珎赶紧回府准备。云惟珎人还没有走出宫门,皇帝的圣旨就已经下了。任命云惟珎总领边塞军事大权,赐虎符,身上的首辅之职仍旧兼任,并赐了尚方宝剑和便宜行事的谕旨。这对领兵大将来说,是前所未有的信任。
云惟珎进府,郭萍已经安排好食宿,等云惟珎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吃上了他最喜欢的皮蛋瘦肉粥,脚下踩着松软温暖的鞋子,入目是郭萍的笑脸,闭眼闻到的是插瓶腊梅的幽香。云惟珎在宫里连轴转的忙碌疲惫,此时都不翼而飞了。
郭萍在云惟珎身边坐下,道:“我把府中护卫交给新替补上来的毅然他们,行礼也收拾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云惟珎放下粥碗,道:“你怎么知道我要走。”
“从柔然开始叩边我就知道。”郭萍淡淡道,拿起托盘里的热帕子给云惟珎擦手。
云惟珎笑意盈盈道:“这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郭萍回以微笑,道:“看我这么善解人意,元琰是否也要投桃报李?”
“嗯,你说,我考虑考虑……”云惟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开始泛红。
“咱们也不约法三章了,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不能以身犯险,不管你在哪儿,我都要跟着。”郭萍严肃道。
“我……”
“你肯定想和玉罗刹结盟!可玉罗刹纵横西域二十年,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说服的人物,就算你与他有些渊源,可那也只是噩梦,不是美好的回忆,你们之间可没有什么旧情可念,他如何肯和你结盟。到时候,就是搬出十个西门吹雪都没用。”郭萍冷静分析道,他对云惟珎的心思了解的分厂清楚。
“还有,你到时候肯定是要去城墙上观战的,甚至还有自己带兵的念头。我也趁早说了,你死了这条心,你不许出战,我也不会离开去去执行什么任务,一步都不行。”郭萍是把云惟珎的想法都摸清楚的了,云惟珎以前和他讲过过许多话本的战争故事,总有些阴差阳错和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