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夜好梦,顾念是几乎彻夜未眠。
不是不想睡,而是要时隔一段时间就爬起来,给他更换输液吊瓶,还要测体温,直至清晨时,他才逐渐有了退烧的迹象。
而顾念,也累惨了。
等有佣人轻手轻脚的叩门进来时,她这才将帝长川交给了佣人照顾,自己抱着小枕头去了隔壁客房补觉。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窗外金灿灿的阳光明媚,一拉开窗帘,就迫不及待
的洒满了房间,温温的,也暖暖的。
顾念舒展了下身体,洗漱一番后刚出客房,就遇到从楼下上来的保姆,手中端了一份参汤。
保姆一见她,连忙过来问安,“太太,您休息好了?”
顾念轻微点了下头,保姆便将手中的托盘递给了她,“那太太您把汤给先生送进去吧!您送的东西,先生都会喝的。”
她有些无语,但怔松的间隙,保姆早已将托盘放在了她手中,并转身离开了。
如此一来,顾念又得深吸了口气,才叩响了主卧的房门。
推门进来时,一抬眸,她就愣住了。
首先跃入眼帘的,就是帝长川姿态凛然的倚靠着床榻,清隽的单手夹着烟,袅袅的烟气朦胧,而他的不远处,盛少琛一派优雅的靠在沙发上,笔挺修长的双腿交叠,姿态冷峻的宛若贵公子。
顾念紧了紧眉,先将托盘放在了茶几上,又走到床旁,一把抢过帝长川手中的烟,直接在烟缸里摁灭,“都病了,还抽什么烟!”
说完,她又回眸看向了盛少琛,只一记眸光,盛少琛马上自觉的也将手中的烟摁灭了。
她无力的叹了口气,走去窗旁,打开窗户通通风。
盛少琛一脸戏虐的撇着床上的男人,淡然的笑意染满坏意的滋生而启,“看不出来,这么怕老婆呢?”
帝长川俊颜一沉,没什么好气,“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