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升下两人,短暂的停顿间隙后,帝长川紧扣着她腰身的气力一紧,下一秒,顾念预感到不妙,但想逃已经晚了。
男人侧身一脚踢开旁侧套房的门,用最粗暴的方式,狠厉的将她拖拽扯进,关上房门的一瞬,他顺手反锁,并将人朝着墙壁狠摔而去,颀长如冷山的身形,霍地袭覆而上。
顾念连防备和躲闪的几乎都未曾有过,就这样被他压制其中,帝长川冷厉的寒眸微微眯紧,冷冷的注视着她,“行啊,才几天没碰你,就这样了?”
“这回又换了个司徒其是吧?”
他阴寒的嗓音,一字一顿,冷厉的像染了冰,又似从地狱爆发而出。
顾念定定的看着他,不耐的狠咬下唇。
稍微趁着男人眸色微沉的间隙,便妄图逃窜,却被他早有防备,一把就擒住了手腕,并顺势攥起了她两手,单手桎梏其中,高举过头顶。
他怒意勃发,喘息也有些不稳,将她不安分的双手彻底掌控,低头埋首在她颈肩,稍微一瞬之间,就嗅到了异常的味道。
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一丝馥郁的香气,不是属于她身上的味道!
他再度抬眸,森寒的目光似要将她彻底洞穿,“你真和他做了!”
帝长川说话时,也再度埋首,看似旖旎的
感觉,实则薄唇覆上她的颈肩,张口就咬了下去,皓齿啃咬着她雪白的肌肤,疼的她全身都颤栗起来,挣扎的也更甚起来。
她胡乱抵抗,呼吸的气息不稳,道出口的话语也支离破碎的,“帝,帝长川,你凭什么质问我?你和冉莜梵又做了什么?”
帝长川动作微僵,但仍不肯放过她,下口的气力更狠,直至咬到了鲜血淋漓,才慢慢倾起身,淡色的唇沿染着鲜红,轻微舔了下,嗜血的样子,像个幽魂魔鬼。
他单手挑起她的下颚,迎上她愤然又倔强的眼眸,“就凭我他妈是你男人!”
话音一落,他手上气力再紧,扣着她的双臂,拖拽着她进了浴室。
他一转身,将人狠狠的朝着浴室地面一角摔了过去,顾念毫无防备,外加被他拖拽的身体踉跄,这样一摔,完全是十足的气力,硬生生的落在地面上,纤瘦的小身体,撞击而下,只觉得骨头都好像断了般!
她疼的不禁咬牙,再抬眸,男人已经拿起花洒,打开龙头,无尽的冷水朝着她身上喷洒。
不过须臾,她身上就被弄得全湿了。
而且,他故意放的是冷水,冰冷冷的水柱,毫不留情的喷洒而至,她冻得浑身直哆嗦,不住的发颤。
可能他也嫌弃手中花洒
的出水量太小,索性扔去了一旁,又调了下开关,换成了顶棚大花洒,这次的出水量,完全超乎顾念的想象。
和平日里冲澡截然不同,这是冷水,他还就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模样,阴冷的寒眸相随,鄙夷厌弃,错综交杂。
“洗!”他沉冷的字音猛然落出,“把身上别人留下的痕迹,都给我洗干净!”
顾念狼狈的缩在地上一角,愤然的目光,不屈不挠的盯着他,淋着那冰冷冷的水柱,慢慢的扶着墙壁站起身,伸手一把就关了花洒,然后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滚。”
她呼吸不畅,气息也不稳,字音道出口,都带着不受控制的颤音。
帝长川看着她,浓眸染出的阴霾,和威压渗人。
顾念看都不看他,别开了眸,伸手指向了门口的方向,“滚,滚出去!”
“我就算和阿其睡了又怎样?就算和别人发生了什么,又能怎样?帝长川,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顾念窝了一晚上的怒火,再也忍受不住了,“你不是也睡了我表妹吗?一个上官妧还不够,现在还要再搭上我表妹,是吗?”
帝长川听着她咆哮般的怒火喷发,静默的眯眸看着她。
她是毒,还是剧毒,他却无法戒掉,乃至愈演愈烈!
帝长川深吸了口气,旋即寒眸猛然一沉,迈步径直上前,一把将她捞入怀中,毫不在乎她满身的水渍和湿漉,紧紧的搂着她,捏起她的下颚,薄唇封堵而下。
却在即将触上她的一瞬,顾念就躲开了。
帝长川眸色一闪,再度覆过去,又被她躲开了。
几次挣扎下来,她每次都巧妙的避开他,故意别开脸,就是不让他亲到,这种感觉,更像是心里窜入了一只小蛇,荡及四肢百骸,痒痒的令人欲罢难忍!
“顾念!”他沉冷的声线从嗓中爆出,染出的怒意更甚。
她也毫无惧色,仰头看着他,“干什么?”
帝长川凛冽的眸光一紧再紧,果然,现在不为了孩子,也不想讨好他,彻底变成了以前那个顾念,倔强又不知死活!
他咬了咬牙,反手一把扣起她的后脑,气力略大,疼的她不断隐忍皱眉,“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帝长川沉了口气,俯下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转身扫落盥洗台上的东西,将她放在上面,这样两人目光近乎相平,他看着她,冷戾的俊颜阴沉,“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一次又一次的闹,无法无天,到底都是在仗着什么?”
顾念不耐的别开了眸,“我对你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