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新闻,一个消息,就搅扰的顾念坐立难安,满腹凌乱。
她不在乎他和上官妧到底怎样,也不在乎他会不会染指其他女人,但怎么会是……
顾念忧愁满怀时,一通电话正好打了进来。
她看着屏幕上的显示,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起来,“阿其。”
顾念的声音略微沙哑,可能是有些着凉感冒,还略微有些鼻音。
电话这边,司徒其一听,当即就从沙发上弹身而起,余光瞥向不远处还搂着小美女唱歌的兄弟,压低声吩咐了句,“关了!”
兄弟马上会意,急忙关闭了声音。
彻底安静下来,司徒其才拿着手机说,“丫头怎么了?生病了?还是那个混蛋又欺负你了?”
他也是刚从别人口中得知,顾念没走,还在本市的。
顾念抬手揉着眉心,只说,“我没事,你找我有事?”
司徒其半信半疑,忙说,“当然有事了,来柒旗一趟吧!阿率和少卿都回来了,出来聚聚吧!”
顾念不禁一顿,阿率和少卿指的是夏侯率和宋少卿,一个是司徒其的表弟,一个是宋子良的亲弟弟,两人都在国外留学,过年期间回来探亲,也没什么意外的。
司徒其让她过去,有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几个人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早就熟悉和认识的。
但是顾念迟疑的是,这
些人平日里和帝长川关系极好,出去聚聚,那言外之意他也会在场……
司徒其等了一会儿,等不到她的回应,便说,“他们明天就走了,你再不来就见不到了,快过来吧!稍后我把房间号发你。”
顿了下,他又说,“不对,你看我这糊涂的,应该是我去接你,在哪儿呢?哥哥去接你!”
顾念猛然紧了下眉,怎么感觉他说话越来越肉麻呢,下意识的忙说,“不用你接,我过去。”
随之便挂了电话。
她答应过去,但电话一收,便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继续裹在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本来是没什么睡意的,但可能是这几天她连续失眠,身体缺觉到一定程度,也是需要补充睡眠的。
稀里糊涂的竟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她一看手机,司徒其发来的消息将近几十条了。
最后一条是,“丫头,你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了?你在哪里呢?我们过去接你,可以了吧?”
顾念看着消息忍不住扯了下唇,小时候,这些人都拿她当妹妹,宠的不像话,现在长大了,各奔前程,能在一起相聚的时间,确实是极少的。
她敛了敛情绪,快速回复了句‘马上就到。’便起身去了浴室。
简单的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气
色着实糟糕,又坐下画了个淡妆,将苍白的面色遮掩,提亮些肤色,口红点缀,便也了事。
开车到柒旗时,都将近十点了。
因为在家里时睡了一觉,所以她此刻倒也不困,反而精神奕奕,出奇的很有精神头,一进去,便被楼下大厅中,摇摆的人群,和劲爆的歌曲,弄得震耳欲聋,她皱了皱眉,径直越过人群,上了二楼。
楼上奢华的包厢里,一排排笔挺有型的男人,养眼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整个房内,全部清一色的帅哥,这场面,叹为观止。
司徒其一直拿着手机,不停的发信息,看着屏幕皱着眉,苦大仇深的样子,让旁侧的宋少卿和夏侯率起了性质,纷纷过去拍着他的肩膀,“喂,这又是相中哪家的姑娘了?这么认真呀?”
“说出来让我们听听,说不定还能给你出谋划策呢!”
司徒其不耐的推开两人,“去去去,一边儿去!爷喜欢的女人,不用你们多操心!”
两人纷纷面面相觑,恍若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差点没笑喷了,随之,宋少卿点了支烟,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余光又扫了眼远处单人沙发上坐着的阎王,道了句,“都几点了,阿念还来不来啊?”
司徒其抬眸皱起了眉,“这丫头说马上到,但这一个马上,都一个多小时了…
…”
夏侯率一愣,回眸看向他,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一番,“别告诉我,你刚刚一直给阿念发信息着!”
司徒其倒也坦诚,直接点了点头,“对啊。”
夏侯率正在喝酒,差点没一口酒呛住,略显复杂的目光看了看司徒其,再撇眸扫了眼那边一身清隽的帝长川,有些弄不懂的愣住了。
陆少伸手拍着夏侯率的肩膀,揶揄的笑了笑,“还不知道吧?阿其追念念呢!”
“what?”夏侯率愣住了。
宋少卿也一脸懵圈,愕然的目光就看向了亲哥宋子良,宋子良倾身靠着沙发,俨然一副别问我,我不知道的样子。
帝长川夹着烟的手指朝着烟缸方向轻弹了弹,冷蔑的眸光一撇全场,最终定格在司徒其身上,冷然的唇畔轻扬,微微翕动,“喜欢捡别人剩下的,这可不是一个好行为。”
剩下的?
司徒其压抑了一晚上的火,登时就窜了上来,不耐的目光似寒光,冷冷的扫向了帝长川,怒极反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