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糖很甜!
其实司御给她的糖每次都是很甜,他很顾忌她的感受,总是让她满足再满足,每次之后阮默都有种脚尖都颤栗的感觉。
阮默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身侧进入梦乡的男人,抬手轻触着他的长睫,司御是属于那种帅的有型的男人,一点都不油腻。
现在他这个年龄,在希儿他们这些人的眼里是标准的油腻大叔了,可是司御完全没有这感觉,相反给人一种成熟沉稳感,就像是那千年的窖藏一般。
阮默看的入迷,这个男人让她怎么看都看不够,她就是那样看着司御睡着的,只不过她还是起晚了,而且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听到了希儿欢快的声音。
她是快乐幸福的,这是聂庭给的。
这一刹那,阮默忽的释然了,聂庭是她最欣赏的孩子,有他照顾她的女儿,她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阮默起床,却发现床上几处有红痕,她连忙去了洗手间,发现底裤上也有。
这不是来好朋友的症状
或许是她的病
她失了好一会神,直到楼下又传来希儿的笑声,阮默才收回神思。
她清洗了自己之后,又换掉了床单,如果真是如她想的那
般,她也不想司御知道,不想他为自己担心难过。
她的病控制住了,但并不是完全康复好了,这已经过去了二十年,还让她生下女儿,她已经无比满足。
想到这里,阮默释然的笑着,洗漱后下了楼,就看到聂庭和希儿正在楼下客厅里坐着看电视,电视里希儿爱看的漫画片,聂庭居然陪着她一起。
这倒是让阮默意外了,在她的记忆里,聂庭从来不看这些的。
“你们回来了?”阮默出声。
“嗯,妈你怎么越老越懒了,现在才起,”希儿开口奚落她。
阮默想到昨晚的事,脸颊微微一热,“怎么你还嫌弃起我了?”
“不敢,母亲大人!”希儿说完便感觉不对,“妈,您怎么对聂庭回来一点都不惊奇。”
“因为他昨天回过家了,”阮默的话让希儿瞪大眼睛,然后她看向聂庭。
聂庭知道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谎了,只是微微一笑,阮默这时道:“小丫头学会说谎骗我们了?”
这说谎倒是小事,关键是妈妈一定误会她睡在聂庭那,发生了什么吧!
“妈,我和聂庭什么事都没有,”希儿连忙解释。
本来不尴尬的,可是她
这么一声倒是让聂庭和阮默都有些不自在了。
阮默真是不知该说自己这个女儿什么了,聂庭在短暂的不自然后摸了下希儿的头,“说你小孩还不承认。”
这一句话的深意阮默便明白了,聂庭知道她还小,他是个有分寸的人,这一点阮默是最清楚的。
阮默白了希儿一眼,而她也明白自己说错了话,吐了下舌头,乖乖的看剧。
傍晚的时候,大家又来了,他们都形成了惯例,每隔一段时间便来阮默这里小聚,而今天来这里聚是为了看流星的,据说有流星雨。
而现在聂庭和希儿形影不离,大家都明白这代表什么。
“聂庭,什么时候喝你们喜酒啊!”
“聂庭,你小时候就对希儿不一般的好,是不是那时就惦记上了?”
“司御这人就是心机深,早早的就给希儿养了童养夫!”
面对大家的调侃,聂庭也只是笑,他明白这些叔叔阿姨都是对他们真心好的。
阮默坐在一边的露台上看着这热闹,唇角带着笑。
司御走了过来,坐在了她的身边,“你今天似乎心情很好。”
“嗯,以后我的心情都要好,每天都要笑,”阮默说着
把头倚在了他的肩膀上,“司御,答应我你以后也要多笑。”
“你知道的我不太会笑,想看我的笑,你得多提醒我,”司御的话让阮默暗暗抠了下掌心。
她倒是想提醒他,可万一她的病复发了呢?
阮默一直清楚她不是一个健康的人,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活到七八十岁,可现在要是真的复发了,还是太早了。
她还想看着希儿和念念结婚生子,还想和司御头发变白一起拄着拐杖看夕阳。
“好,我提醒你,”阮默说着又往他身边靠了靠,“我冷,你抱抱我吧!”
司御伸手将她抱过,然后轻弄着她的头发,“你今天有些不一样。”
“我怎么不一样了?”她笑着。
“说不上来,”司御看着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特别在意她,所以她的任何一点异样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但她还是不想让他有负担,点了下头,“可能是昨晚太累了。”
听到这话,司御拧了下眉,“那以后我会节制。”
“我不是那个意思,”阮默说着捂住他的眼睛,有些羞道:“一把年纪了也不害臊。”
他拉下她的手放在唇角亲吻,忽的不远处
有亮光闪起,他对她道:“迪儿,流星”
阮默转头,果真看到了流星,而且还不是一颗,而是大片大片的流星雨
不远处希儿他们已经兴奋的尖叫,司御这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