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道歉。”
“哦,我知道了!”她弱弱的,像极了他刚捡她回家的样子。
其实这几个月后她整个人开朗活泼很多,可是这一场惊吓似乎又让她回了原点,或许不止是这一场惊吓,还有今天在电梯里的人。
“你认识他?”肖格终还是问了。
篱篱神经一紧的抬头,在触到肖格那清明的眼神时,她又低下头,沉默。
这就是答案,他伸手捏住她的,“放心,只要你不愿意的事没有谁能勉强你。”
他的意思是会护她,让她不用害怕。
其实现在肖格真正担心的不是她害怕,而是故人的出现会将一切破坏。
他承认他有了私心,因为这几个月下来,他似乎喜欢上这丫头了。
起初照顾她只是因为觉得她可怜,一个女人怀着孩子蜷缩在电闪雷明的墓地,可是她身上的坚忍,还有弹琴时的投入,亦或是辛苦做家务时的享受感一点点吸引了她。
“我让你送你回家,”他没有再逼问她。
听到这话,篱篱才想起来自己是给他送饭的,可是现在饭菜洒了,而且还让他担心了。
“对”她又要说那三个字,却又想起了肖格刚说的话,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尔后道:“饭菜洒了,你怎么吃了?”
“没关系,我让别人送一份过来就是,”肖格说完拉着住她,“陪我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