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妈妈今天那样子是因为受了伤就像,就像的玩具被你不小心摔坏了,可这不是玩具的错对不对,因为玩具也不想被摔坏,如果你因此不喜欢玩具,嫌弃玩具,玩具是不是很难过?”
不知是不是没听懂,希儿摇头,司御轻叹了一声,“希儿,妈妈原本很漂亮的,你今天的反应伤害到了妈妈,懂吗?”
“不
要,妈妈”希儿重要。
司御知道要希儿接受现在这样的阮默有些难度,不能急于一时也没有多说,而是哄着她再次入睡。
凌晨三点,司御给花炀打了电话。
“七哥,你还没睡?”花炀这个时间接司御的电话并不意外,因为司御的作息都是很不正常。
“我之前让你联系的美容医生是不是说随时可以给伤者治疗,而且保障术后效果?”他问。
早在他从温子秋那被解救出来后便给阮默好了医生,不是他嫌弃现在她的样子,而是他太清楚这个习惯用眼看人的社会,一张脸对人的生存有多重要。
“嗯,七哥什么时候带人过来?”花炀并不知道要接受治疗的人是阮默。
“不一定,应该不会太久了,”司御无法给具体时间,因为他要遵从阮默的意思,不过他的直觉告诉她,阮默应该会很快便要治疗了。
她可以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和说法,但是不会不管希儿的,她是拿命生下这个丫头。
清晨五点,太阳升出地平线,司御也闭上眼,可是手机却在这时响了,是聂庭打来的,电话还没接通,但他已经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司御接了电话,“聂庭,什么事?”
“义父,义母上了跳海大桥,”聂庭的话让司御手一抖,手机掉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