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缝!
只是会很疼!
阮默看着温子秋耐心尽失的脸,低低回道:“温先生,麻药可以让缝合时的疼痛减轻,我是担心你会疼”
“无妨!”他利落的回了两个字,然后道:“快点,我倦了。”
他的意思是不要麻药便缝伤口,阮默觉得他是疯了!
阮默抬头看向一边的管家,想让他劝下温子秋,可他那眼神仿若在说与他无关。
该他说话的时候,他不说,不该他张嘴的时候却是说个不停!
现在阮默对这个管家老头的印象糟到了极点!
阮默看着温子秋苍白的脸,知道自己再多说无益,算了,是他要不麻药的,疼也不能怪她。
阮默咬了咬牙,弄好缝合的针线,虽然她没做过这事,可就像温子秋说的就像缝衣服一样就行了。
不过话说,她都忘了自己多久没拿针缝过衣服了!
阮默又给他清理了伤口,在拿起针线的刹那,手还是抖了,虽然她对自己说就当是缝衣服,可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她又看了看温子秋的脸,然后在下手之前道:“温先生,会有些疼,你忍住。”
他没有回应,阮默看着他掌心裂开的伤口,吸了两口
气拿着针扎了下去,针刺穿他皮肤的刹那,他的手明显抖了一下。
终还是疼的!
真不知道明明知道疼,他为什么还要这样?
阮默的手颤的更厉害,可是针已经扎了下去,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艰难的一针缝,她的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细汗。
其实她是紧张,也是疼!
当针和线穿过他的皮肤,阮默都感觉自己的肉跟着疼!
她抬头看了眼温子秋,只见他脸色愈发的不好看了。
这人真是自己找虐!
阮默暗暗说着又继续缝第二针,尔后是第三针,而这个过程她不停的对着他的掌心吹着气。
阮默知道这对缓解疼痛没有什么用,可是记得小时候她受伤时,母亲都会先给她吹两下,似乎那样她的伤就不会那么疼了。
而她不知道在她给温子秋吹第一口气的时候,他重又睁开了眼,然后就那样看着她。
他记得也曾有人在他受伤时吹过气。
阮默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才给他把伤口缝好,只知道缝完剪掉针线的时候,她的后背都是湿透的。
她是太紧张了!
“温先生,您这伤口还得打破伤风!”阮默最后提醒。
可是她话音刚落,便
听他冷冷问道:“那你还给我吹风?”
阮默,“。”
这根本不是一个意思好吗?
她给他吹风是想缓解他的痛感,而破伤风是预防伤口感染。
阮默正欲解释,温子秋已经起身往楼上走,阮默呆了两秒,才想起来提醒:“温先生你的手这几天不能湿水,需要做什么你叫我!”
“知道不能湿水,还不赶紧上去侍候,在这里叫嚷什么?”管家又出声了。
阮默闻声瞪了他一眼,直接道:“你刚才就该劝他去医院!”
说完,她顾不得收拾医药箱便连忙上了楼,可是刚追上温子秋便听他冷呵道:“不许跟着我!”
阮默顿住,“温先生,你的手真的不能湿水,如果伤口发炎就麻烦了。”
他没有理她!
阮默又道:“我进去帮你用毛巾擦洗一下上面的血渍。”
他没有说话,阮默又大胆的跟在了他的身后,可是在他要进门的时候,却伸手挡住了她,冰冷道:“我不喜欢重复说过的话,我不允许的事不要做!”
说完他砰的关了房门,阮默站在门口,抬起那只拿针的手,还在发抖。
她愣了一会才往房间里走,这才想起来忘了问他是
如何受伤的?
阮默回到房间,跌躺在床上,脑子都是温子秋受伤的手,这一刻愈发觉得恐怖骇人。
如果他的伤是与司御动手时弄的,那他又会伤的如何?
如果司御受伤流血了,那谁来给止血包扎?
阮默越想越不安,她忽的觉得等不下去了,她要找温子秋问个清楚。
如果因为把他惹怒了,最好把她和司御关在一起才好,那样哪怕是没有自由,但也是能跟他在一起的。
阮默起身准备往外走,可是走了两步便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而且是女人的,因为高跟鞋的声音很响。
这应该是个年轻的女人!
这么晚来温子秋这里,难道是他的女人?
阮默偷偷的拉开了门,走廊里明亮的灯光照在女人的脸上,她一眼就看了女人的样子,整个人恍惚了一下,才想起这张脸是谁?
尹幂!
可这个女人不是被她处置了吗?
她怎么在这?
她和温子秋又是什么关系?
阮默疑惑了也好奇了,在尹冥进了房间以后,阮默也从屋里出来,她要找个理由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可是又不能被察觉是被偷听,她想了想决定直接进去,反正现在她这样子
丑到连温子秋都认不出,以尹幂对她的恨意更不会认出如此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