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知道她要说什么,她是想给他解释,是想表达自己的愧疚,可是有些话说了不如不说。
阮默闭上眼,回吻着他。
她爱的是眼前的男人,而他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纵容,包容,不论她犯什么错,他都不责不怪。
今生,她能遇到司御,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可是他越这样,她越要找出那个幕后的人,她不会再给任何人任何她,伤害她和司御感情的机会。
此刻费城。
向南方进了家门,就见秀姨坐在沙发上,他会回来,也是秀姨打了电话。
“秀姨,”向南方去打招呼。
“最近很忙吗,”秀姨看着他,能看得到疲惫。
这几天确实有些忙,在忙着帮司御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还好,您身体怎么样?”向南方问。
“还是老样子,年龄大了,”秀姨说着伸手看了眼一侧的房间,“雪儿给我收拾房间了。”
家里有菲佣,按理说不用她亲自做,可是每次秀姨来,欧阳雪都会亲自收拾。
她真的是个好女孩,好到无可挑剔,可是再好,向南方还是不喜欢。
秀姨来了几次,没有一次看到他们是亲亲和和的,有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似乎真是如此。
“南方,你有喜欢的人,对吗
?”秀姨出声问了他。
向南方眉头皱眉,“秀姨,为什么这么问?还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他不是怀疑欧阳雪学舌,而是秀姨从来没有问过他这样的问题。
“我知道唐颖一直跟着你,你们之间感情深厚,而欧阳雪是你父亲强塞给你的,你本就叛逆,所以你不会喜欢,可是既然你们都结婚了,我还是想着你们能夫妻恩爱,可是”秀姨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可是看到你们都不开心的样子,我真的很难受……”
向南方抿了下唇,“秀姨,您想多了,其实我……”
“你不用再隐瞒我了,我都看的清楚……这桩婚事你打心底排斥……”秀姨眼神忧伤,看着向南方就想到了小时的他。
她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他五岁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孩子,不用太多的交流,仿佛就有那么一股心有灵犀。
而他,对着所有的人都冷淡冷漠,却唯独粘着她,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
“南方,我帮不了你什么,甚至当初也没能阻止你父亲强迫你接受这桩婚事,可我真的希望……希望你生活得快乐……”她伸手抚上他俊挺的脸。
曾经他在妹妹走的时候,消沉过很久,当
时她都担心死了,后来他终于走出来了,可是现在似乎又变得不快乐了。
向南方没有说话,秀姨虽然是继母,可对他真的好,他拿母亲一般对待。
“南方,人这一辈子说长也长,说短也短,还是快乐一点好,如果真的不快乐那,那就好聚好散吧!”
闻声,向南方看向秀姨,没有说话,太阳穴猛跳了几拍!
好聚好散!
放她离开!
这是她给秀姨说了什么,让秀姨传话?
他是不想接受这个婚姻,不想要她这样一个妻子,可是现在婚也结了,他们该做的都做了,有名有实,现在要他放手,然后成全她和另一个人,让她和另一个男人琴瑟共鸣?
一想到这个,想到她在另一个人的身下辗转承欢,他就心里憋闷地紧,仿佛呼吸都窒息。
“秀姨,我不会放开她!”他突的出口。
如果她的那个人不是苍毅,或许他可以放了她,可是,偏偏是那个人,他说什么也不会放手!
残忍也好,绝情也好,他就是不要成全!
哪怕余生相互折磨,他也要把她禁锢在身边。
向南方说完走了,秀姨看着他的背影叹息,欧阳雪给秀姨收拾好屋子出来的时候,向南方已经走了。
她知道他回来了,可是现在他
又走了。
他不想呆在这里!
可这里才是他的家!
或许是因为他讨厌看到她吧!
想到这个,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而现在他出去是去找那个叫唐颖的吧?
她的丈夫心里没有她,却在意她心里有别人,人都是这么自私吗?
欧阳雪陪着秀姨吃了晚餐,又给秀姨做了按摩和艾灸,看着秀姨睡着了她才回房。
她洗漱完,刚要睡下,房门突然推开,她神经一紧,就看到一道身影进来,灯也没有开,来到了床前,站在那看着他。
暗沉的夜色中,他的眸光亮的让她心颤,她第一反应就是去开灯,却被他给按住。
他的力量很大,让欧阳雪挣扎不开!
此刻,欧阳雪有些后悔了,她应该装睡着才对,而不应该这样直面着他。
“我们谈谈?”他突然间开口,声音有着压抑。
欧阳雪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谈什么?”
“你爱的男人……苍毅……”向南方紧紧盯着她,眼都不眨一下,欧阳雪的惊恐全都落在他的眼底。
是的,她此刻是惊悚的。
因为之前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