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司御!
她问过,在鲁恩消失以后,在司御离开费城回来榆城后,她就问过司御是不是见过鲁恩,他说见过,他没事。
现在看来,是司御故意隐瞒了她!
而他会这么做,一定是鲁恩的情况不好。
阮默想到温子秋身上的伤,大约猜到了什么,“我今天刚见过温子秋,他受伤了,帮我查一下是谁做的,还有鲁恩的位置发给我。”
她能问司御,可是一旦问了,司御便应该能想到她见过温子秋了,现在这事她还不想让他知道。
司呈很识时务,虽然刚才他说让她问司御,但现在阮默发话了,他恭敬的点头应下,“那请小姐稍等!”
他刚说完,佐佑便来了,看到她在这里,还有些意外,“太太!”
“你的伤恢复好了?”阮默问。
“已经无碍了!”
“我已经给司呈打过招呼了,你以后就跟着他学习,”阮默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我对你没有别的要求,但只有一条那就是只专属于我一人,懂吗?”
佐佑曾是司御的助理,他是忠于司御的。
而阮默这样交待不是她要防着司御,而是要告诉佐佑,跟着她就只能听她的。
这是一个下属最该具备的,跟一人忠一人。
她与司御是夫
妻,是可以为对方连生命都能交付的,可有些时候有些事,还是不能让对方知道的,这不是隐瞒,而是为了对方好。
比如他对阮默隐瞒鲁恩的事,应该是不想她担心,而她的病情也不愿让司御知晓,亦是不舍得他为自己分心。
“佐佑明白!”
听到这个回答,阮默点头,这时司呈回来,“小姐,温子秋受伤是受了查尔和主少两方攻击所为。”
查尔和司御对温子秋出手?
为什么?
怕温子秋像对付鲁恩那样对付他们,所以先下手为强?
可是司御并未对她提起过这事,还是这其中另有别的隐情?
阮默只觉得迷团越来越大了!
“原因知道吗?”阮默问。
“对不起小姐,这是他们的事,我们无法查知,小姐有疑惑可以问主少,”司呈又是这话,不过有道理。
她去问司御便有答案,可他会告诉她吗?
他连鲁恩的事都瞒着她,而且要说的话,在她来的时候谈起温子秋便会提起了。
司御不愿说,要想知道或许最好的办法是问温子秋。
“鲁恩的信息查到了吗?”阮默又问。
“他的位置已经发到小姐手机上了,”司呈回她。
阮默拿出手机的确看到了一个定位信息,她站起
身来,不过临走前看了眼佐佑对司呈说道:“在佐佑完全能接任你之前,希望你能尽责职守!”
“司呈会的!”
阮默抬腿离开,上车以后她打开信息,地址是榆城一幢别墅区。
“再回榆城!”她对杜雷吩咐。
早上离开榆城,再回到榆城的已经是中午,阮默来到了那幢别墅,在半山上,而且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半山别院。
阮默看到了鲁恩,他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脸色也极难看,他的状况比自己想像的要糟糕,怪不得司御隐瞒她。
“你终还是找来了,”鲁恩气息游弱,并不意外她的出现。
“怎么弄成这副样子?”阮默难受的问。
“我这条命太值钱,太多人想要,”鲁恩的语气倒是愉悦的,似乎自己受伤根本不在乎一般,不过也能理解,他这种经历太多生死的人,流血受伤已经不在意了。
他说的没错,先是查尔,现在又是温子秋,包括司御也在提防着他。
此刻阮默看着鲁恩忽的觉得他很可怜,对他也多了心疼,“哥,你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也只是徒增你的烦恼罢了,而且是我不让司御说的,”他很细心,怕她误会司御,特意解释。
阮
默摇了下头,看着他这样心头哽堵的不行,“医生怎么说?”
“死不了,”三个字透着鲁恩的豁然。
他似乎一直都将生死看的很淡,其实司御也是如此,或许是处在他们那个位置的人都很清楚,他们的世界就是那样吧。
“温子秋也受伤了,情况并不比你好,”阮默说了这话,似是想给鲁恩一些安慰。
鲁恩淡淡一笑,“司御做的?”
他说的很是肯定,让阮默感觉到了疑惑,“你怎么不说是查尔?”
阮默得到的消息,温子秋会被伤也有查尔的功劳。
“温子秋接近过你,对吗?”鲁恩突然问。
阮默敏感的捕捉到什么,“哥,你什么意思?”
“丫头,司御从不是个宽容之人,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懂吗?”鲁恩这话中有话。
不过没用阮默问,鲁恩便道:“我受伤严重半迷半醒的时候,听司御打过电话,似乎提到了温子秋还有你。”
闻声,阮默震住,忽的想起司御问她是不是见过什么陌生人?
原来,他不是随口问问,而是早就知道了。
可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