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默看着眼前瘦削的几乎变形满身狼狈的他,呼吸都几乎停滞。
这哪还是那个冷峻的墨湛?
这样的他就像个被人抛弃了的无助的孩子一般。
“墨湛,是我,我是阮默,”阮默哽咽出声。
墨湛摇头,更紧的抱着怀里的布娃娃,似是连她也不认得了。
想到墨池说他现在病情发展的太过迅速,她痛心道:“墨湛你看清一点,我是你的默默”
“默默?”墨湛轻轻重复。
“是,我是默默!”
墨湛看着她就那样看着,片刻之后手抬起往阮默的脸摸去,而这时杜雷的手伸了过来,似乎想阻止,不过阮默却冲杜雷摇了头,“没事,他不会伤害我。”
是的,阮默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
他忘了所有,却还记得她,他从芝加哥回到了国内,只为找她,他怎么会伤害她呢?
墨湛的手落在了阮默的脸上,粘腻脏乎乎的手轻抚着她的脸,尔后笑了,“你是默默,是我的默默。”
看着他灿烂如孩童般的笑,阮默点头,眼泪也在这一瞬间落了下来
“是我,墨湛是我!我们回家!”阮默握住他的手,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