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湛一愣,但转念一想那不过是女人的例事,便冷冷的笑了,“你说什么?”
墨池知道他不会信,从口袋里掏出医院的检查报告递了过去,“这是医院的报告单。”
墨湛并没有接,而是看着墨池,冷冷的勾了下唇角,“你就是想帮她,也花点心思,宫颈癌。”
他摇头笑了,他的母亲是宫颈癌晚期,现在墨池说阮默也是,难道现在宫颈癌如此泛滥吗?
见墨湛不信,墨池连忙解释:“阿湛,我没有骗你,阮阮她真的得了宫颈癌,就是今天送去医院检查出来的”
墨池刚说到这里,墨湛腾的起身,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从你嘴里听到关于我老婆的信息,如果再有,别怪我不顾兄弟情份!”
说完,墨湛转身往外走,墨池起身去追,“阿湛,我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墨湛并没有听,而听到他们争吵的墨母从厨房里出来,为了不让同病的母亲难过,墨池将那份墨湛没看的报告揉成一团。
母亲是宫颈癌,虽然她自己清楚,可正因为如此,墨池不想让她知道阮默也得了和她一样的病。
因为阮默太年轻,母亲会舍不得,更何况阮默还是她喜欢的儿媳妇。
入夜。
宽大的床上,阮默疼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在她觉得自己快疼的不行时,身后的房门被重重的撞开,尔后她就感觉
身后的床猛的陷了下去。
她知道是墨湛回来了!
一想到他之前那样对自己,她本能的瑟缩了下,将自己更紧的蜷缩起来。
可这似乎并没能阻止什么,她还是感觉到墨湛的手臂伸了过来,将她搂进了怀里,尔后她的鼻尖满满的酒气。
他喝酒了!
想到他以往每次喝完酒把她往死里折腾的劲,已经被疼痛折磨了上的阮默本能的恐惧,“不要碰我!”
“你说什么?”他似乎没有听清她的话。
阮默却是没有再出声,她怕自己的话又会惹怒他,倒霉的还是她。
她不怕死,关键是他折磨不死她,只让她痛,但这种痛真的太难捱了,这一天,她在痛中觉得像是过了一年那般漫长。
“你身上怎么这么湿?”墨湛虽然喝了酒,可还是感觉到怀里女人的不对。
以前的她抱在怀里都是软软的暖暖的,尽管他抱她的时候不多,可是只要一碰到她,他就是那种感觉,可今天她湿硬硬的,他不他不喜欢。
她身上全是疼的冷汗,怎么会不湿?
“我疼!”她不想对他示弱,可真的太疼了。
“疼?”这次他听清了她的话,尔后点头,“对,疼,好疼!”
说着,他抓过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胸口,那里好疼,一想到她从来没有爱过他,他就疼。
墨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是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为她疼
,毕竟他不爱她,但这两天他的胸口那就是疼,不受他控制。
阮默以为他没听明白自己的意思,把手回抽,再次低低的开口,“墨湛,我疼,给我点药吧。”
她知道他这里有医生,她看到自己手臂上有针孔,她今天疼的受不了也叫了医生,可是医生说墨湛交待了,没有他的允许,不许给她用任何药。
她知道他是故意折磨她的,她也不想求他,可是她真的疼的受不了了。
“药?”他又重复,带着嘲弄:“有药吗?”
听到他这话,阮默便懂了,她闭上眼也闭上了嘴,她知道他不会给她药。
“药在哪,你给我,我不想疼,”他突的将她反转,让原本背对着她的面对着自己,尔后再次抓住她的手戳着自己的胸口,“给我药,止疼的药。”
阮默不得不睁开眼,才发觉他醉的似乎比自己想像中的厉害。
他很少醉,今天竟喝了那么多嘛?
还有黑暗中,他的眸子为什么那般混浊而疼痛,阮默看着被他按在胸口的手,眼睛眨了眨,难道他不是在说胡话,他是在说他心疼吗?
可是他的心,疼什么?
有病的人是她,爱错了的人是她,而他只是错享了她的爱而已,如果说这场错爱有损失,那也是她和墨池有,而他只赚没赔,他何来的疼?
“你疼什么?”阮默不禁问他。
听到她的话,墨湛怔了下
,尔后低喃,“对啊,我疼什么?我特么的疼什么?”
说着,阮默就感觉被他掐着的手腕骤疼,好似他要掐断她的骨头似的,阮默疼的眼睛发黑。
“知道我去见谁了吗?”许久,在阮默以为他都睡着的时候,又听到他问她。
阮默没有吭声,墨湛将她往怀里拉了拉,“他说你病了,是宫颈癌。”
墨池竟然告诉他了!
阮默睁开眼,却看到黑暗中他嘴角的嘲弄,他这是什么意思?不信?
刚想到这里,就听到墨湛问她,“是么?”
果然他不信!
“医生说我母亲宫颈癌,最长还有两个月,你呢?还有多久?”墨湛是故意挖苦她。
阮默想到医生的话,想到现在自己的身体状况,尔后笑了,“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