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依旧下个不停。
山洞里的光线不太好,有点昏暗,黎武,阿云嘎盯着夏天,等着夏天回答。
罗煜惊讶于夏初的逻辑,也静静地等着夏天回答。
夏初的问话,明显带着安抚和诱导作用,就像是一个心理咨询师,在循循善诱一个心理病人一样。
坐在地上,靠着一块石头的夏天瞪圆了眼睛,盯着夏初,好像是在费力的想什么。
然后,她忽然笑了,笑的极为难看:“那三个字是我写的。”
夏天抬头,看向了罗煜:“有人让我写的,我不听,他就要引蛇出洞,让蛇吓我,咬我。”
有人?
墨玉眼继续盯着夏天:“为什么冤枉阿云嘎?”
冤枉阿云嘎?
连阿云嘎都惊讶地看向了夏初,夏天说他是杀左飞的凶手,夏初却说夏天冤枉了他,夏初,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因为去年那件事!”夏天忽然歇斯底里的尖叫:“去年,他们放出蛇来,追北大那个医学系女生,他们恩将仇报,他们害了……害了那个女生!”
“夏天,你胡说八道什么!”阿云嘎忽然吼了起来,刚刚松开的眉又皱到了一起,恨不得掐死夏天。
夏天看了阿云嘎一眼,不知道忌讳什么,不吭声了。
猛然间被阿云嘎插嘴,破了夏初浅显的催眠术,夏初无奈的看了一眼罗煜。
她已经让夏天说明了那三个字是她被逼迫写的,洗清了罗煜的被诽谤,也间接承认了阿云嘎不是凶手,是她冤枉的。
接下来就交给罗煜了,她还有重要的事情好好想一想。
“看来去年发生了非常可怕的事情,让夏天心中充满了阴影。”罗煜慢慢地环顾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打断夏天的话,不让夏天说出去年事情的阿云嘎身上:
“阿云嘎,你不让夏天说,你可以说出来,你说完后,我们才能确定杀死左飞的真正凶手,加入不尽快确定真凶,下一个轮到谁,谁也说不准了。”
罗煜话音一落,阿云嘎的声音就充满了怒火:“夏天疯了,她说的话你们也相信?什么放出蛇来,这里哪有蛇,我看见蛇都害怕。”
阿云嘎停顿了一会:“你不是凶手,夏天可以证明,我不是凶手,夏天也可以证明,可左飞死了,夏天说有人逼迫她写的,逼迫夏天的人才是凶手,夏天应该说出是谁逼迫她的。”
阿云嘎的语气很重,说道谁逼迫夏天这句话时,还瞪了夏天一眼。
此时的夏天,身体像是冷的发颤,听到阿云嘎的
话,抬起头:“我在山洞里避雨,听到左飞兴奋边跑边喊我,说大赚了,我正要出去左飞就倒在地上,脖子上向外汩汩流血,然后,然后我就听到有人说,你马上出去拔出左飞脖子上的匕首,在石头上沾血刻三个字,罗杀我,我如果不照做,就像去年那女生一样,被蛇追杀!”
夏初忽然插嘴:“那人是谁?”
夏天摇摇头:“不知道,我忘了,就记得有这样一个人,不知道那人是男是女,是高是低,或许是我记忆出错了。”
夏天一把抱住了头:“我不知道,不知道……我怕蛇,怕蛇!”
夏初转头看向了罗煜:“她应该是服用了恰腾草茶片,我见过有人服用后就像得了健忘症一样,记忆神经受到了损伤,大概那人控制夏天的时候时间匆忙,夏天服用的茶片量少,所以,夏天的记忆断断续续有,并没有全部忘记。”
恰腾草茶片是什么?
黎亮和阿云嘎惊讶地看向了夏初。
罗煜当然知道恰腾草这个案件,说起来他第一次和夏初相遇,就是因为恰腾草引起的。
黎亮眼神变得沉凝:“凶手另有其人,而且这个凶手就在乌蒙山深处,不仅杀了左飞,还让夏天的记忆神经紊乱,这个
凶手不仅凶残,还非常变态,我感觉他盯上我们了。”
所有人都同时轻轻地抽了一口气,神情紧张的点头
夏初转头,用探究的目光看向了夏天:“黎亮说的没错,我还有一个想法,凶手盯上左飞,应该同夏天说的去年的被蛇追杀的女生案件有关,既然大家现在都在这里,我觉得应该开成公布的把去年的那件事情说清楚,说不定,左飞的死,也同去年的事件有关。”
夏初看向了阿云嘎:“阿云嘎,你虽然洗清了不是杀害左飞凶手的嫌疑,可你既然去年同夏天,左飞一样参与了同样的事件,说不定被凶手盯上的下一个人就是你。”
山洞内顿时迷漫在紧张的气愤中。
罗煜转头看向了阿云嘎:“那个女大学生是不是叫云瑶?”
“啊……就是云瑶,就是叫云瑶。”夏天忽然尖叫起来:“就是他们,恩将仇报,引蛇出洞追云瑶,云瑶被逼奔逃,后来……”
“后来在三十里之外,发现了云瑶的尸体,云瑶是溺水而死的。”罗煜记得顾许告知他的信息:“其中云瑶死前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啊,有蛇,我就在这个山洞里藏着,有蛇,蛇……”夏天已经语无伦次了。
夏
天神经错乱了,阿云嘎不说,左飞死了,去年的事只能暂时停止追究了,黎亮朝着山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