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啊。
但话到嘴边又改口:“我倒是想帮太子找人,但没找到。太子怎么反而怀疑起自家兄弟了呢?”
项龙继续道:“此事蹊跷复杂,太子还想邀请殿下前往府中一叙,今晚设宴等候。”
李成建心里怎么那么别扭呢?
虽然等的就是李长生找他。
可这情况,就让他难受,不踏实。
若不去,岂不是被笑话?
这些天搞舆论的努力也白费了。
项龙又道:“太子说了,若二皇子不敢去,也不要紧。”
虽然是无聊的激将法。
但李成建内心就是不爽,道:“今晚我准时赴宴。”
项龙一走,李成建着急忙慌地找国师了。
此时的国师,又在用巫术算卦。
如今局面确实朴素迷离了,李成建能否褫夺李长生的气运,变得不清晰,可能性也模糊起来。
但这种情况并不能百分百作准。
有可能明天卜算又有机会。
巫术之所以神秘,就是因为这朴素迷离,在无数不可能中找到可能。
李成建把东西拿开道:“国师,你别算这个了。李长生上钩了,今晚邀请我赴宴,你看是不是危局?”
国师还在解局,突然被破坏,一口气给破了。
他精神一下子萎靡了不少。
但看着李成建,又不敢多言,有点恨铁不成钢般道:“这云州城中,众目睽睽,目前为止殿下又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李长生怎会对殿下不利呢?殿下要冷静。”
李成建想想也是,道:“我想也是。如今看来太子是上钩了。只是如今一些拉拢的武人和世家高手,都被李长生找理由给抓起来了。”
国师道:“殿下莫要慌张,太子也关不了一两天,就得放人,否则那压力之大,他也承受不了。今晚这宴,我看是太子无计可施,找你帮忙,所以你尽管去就行。我在背后为你稳住局面。”
李成建听后,道:“好,有国师这话,我计已成。这李长生还是求到我这里,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