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脖子上?林绘锦下意识的用手去摸了摸脖子,她第二天醒来很仔细的检查了下身体,但是见自己身体最敏感的几个部位都没有留有任何的痕迹,自然就没有想到会去检查自己的脖子,?谁会知道南宫洌会在那么不明显的地方留下他的印记!
“在这!昨晚我看了下,已经没有了,不过我可以重新在印上去!”南宫洌光洁如玉的手指了指林绘锦的后脖颈。
“你不要乱来!”林绘锦立刻朝后退去,整个身体都贴在了门上,十分警惕的看着南宫洌。
“当初我怕被别人看见,让你为难,现在看来我应该留在最明显的位置,好让你早点明白这点儿!”南宫洌的声音低沉、喑哑,嘴中温热的气息喷薄在林绘锦的脸上,带着一些轻微的痒意,让林绘锦鼻息间的呼吸变得越发稀薄。
“我要是早知道的话,我就去官府告你,告你……强霸良家少…妇!”林绘锦本来想说少女的,想了想后还是这样说道。
之后又伸手想要将面前的南宫洌推开!
南宫洌却是顺势将林绘锦的手抓住,稍微一用力便将林绘锦拉到了怀中。
“好啊,顺便拿着我这枚刻着我名字的玉佩去告,不然你连官府的大门都进不了,到时候你看官府是会打我板子,还是将我关进大牢,亦或者直接将你判给我!”南宫洌望着林绘锦的眸子流光溢转,色淡如水的唇邪邪的勾起。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林绘锦用力的挣扎着,想要挣脱出南宫洌的怀抱。
南宫洌却是紧箍着林绘锦的腰身,稍微一用力便将她双腿悬空的抱了起来:“我就是王法!”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林绘锦见南宫洌抱着她朝床上走去,便越发用力的挣扎起来:“这里是丞相府,你不要乱来!”
“别紧张,我只是怕你站着和我说话脖子酸,所以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南宫洌贴在林绘锦的耳边语气温柔的说着。
“你…”林绘锦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可是忽而又像是想到什么:“你把那块玉佩给我!”
“你真要去告?”南宫洌眯起了眼睛,邪魅的看着林绘锦。
“你怕了?”林绘锦冲着南宫洌扬起了脸,一脸的倔强,然眸中却透露出一抹狡黠。
“那你答应我,你明天去跟婉月说你要离开丞相府,我就给你!”南宫洌薄唇轻勾,黑沉如水的眸子紧锁住林绘锦的眼睛。
林绘锦似是想了许久,咬了咬唇,最后还是道:“好!”
“明天你是想让我先陪你去官府,还是先跟我回别院?”南宫洌随手便将挂在左腰的麒麟纹玉佩放在了林绘锦的手中。
林绘锦像是拿到宝似的,一把就攥在怀里,然后顺着雕刻在玉佩上的那三个字细细的摩擦着!
嘴角不自由的向上翘起!
南宫洌却是邪勾起唇,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把玩着,话语漫不经心的道:“你是不是想拿着这枚玉佩去找丞相大人给你做主?”
林绘锦本向上翘起的双唇不由凝固起来。
“告诉丞相我不仅我不去找我失踪的未婚妻,反倒还强霸你,将全部的心思都花费在你的身上!”南宫洌慢条斯理的说着:“我告诉你,丞相巴不得我这样!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样我就不会花费时间和精力去找他的女儿了!”
一口一个未婚妻,一口一个他女儿!
那语气真是陌生的可怕,就好像他们之前从未认识,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感情一般!
林绘锦不由的盯着南宫冽的眼睛看,似是想要从他眸中找出一丝他对五年感情付出的一丝痕迹!
然后她在他眸中找寻不带一丝一毫的痕迹,反倒那只是一个过客,转身便忘!
林绘锦在心里突然想笑,她觉得如今的南宫冽似乎很擅长骗女人了而且是那种脸不红心不跳的那种人。
“你干嘛这样看我?”南宫冽觉察到林绘锦的眼神里有一丝异样,便不由的开口问道。
“我感觉你好像对她没有一点儿感情!甚至希望她不要在回来了!”尽管她是下定了决心要离开南宫冽,并且不想在和他有任何的关系,可是人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生物,总想窥探别人的心思,尤其是关于自己的!
南宫冽微不可查的眯了眯眸,幽深的眸色越发的深了,原本低沉好听的嗓音却染上了一抹悱恻:“你这么关心我和她的事情,说明你心里是有我的对吗?”
林绘锦没有想到她这句话竟然让南宫冽误会了。
换做是谁都会有这样一种好奇的心里吧?
“你不愿跟着我,只是担心我会和那个少爷一样对你只是一时兴起,你害怕会落地得和那位少妇一样凄惨的下场。毕竟你守了两年的寡,你深切的体会那种孤独、无助的滋味!”南宫冽看着林绘锦的神色十分的认真,好似能够感受到林绘锦内心的纠结和矛盾一般。
她怎么觉得南宫冽越来越自恋了呢?他是不是觉得他现在是正二品邪王,有权有势还有钱,再加上他深情、专一,从不轻易近女色的好男人形象!
所以任何女人都对他没有抵抗力。
虽然他这样认为也没有什么不对,毕竟他的脾气还不错,知道她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