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报复的效果远远没有之前那个好,可是却也足够毁了她的一生,让她这辈子都背负着世人的骂名,要么一剑了结自己,要么老死在丞相府!
而显然南宫冽故意延迟婚约,就是在两者之间做一个选择!
至于南宫冽最终做的是什么选择,那只有南宫冽回到京师才会知晓。
林绘锦支着脑袋坐在小轩窗跟前,甚为严肃而又认真的思忖了良久。
忽而便扭过头对着春夏和秋冬道:“要不,我写封信去问问王爷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毕竟这赔率这么大,有银子不赚白不赚!”
春夏和秋冬一听,两人嘴巴的都长得能够塞下一个鸡蛋了,甚为的惊讶。
一大早大小姐便坐在小轩窗旁一脸凝重的神情,她们还以为大小姐是在担心邪王回来退婚的事情呢!
结果大小姐竟然想的是押注的事情。
“不行,没多久邪王就要回来了,等我信寄出去了,说不定他人已经到了京师,时间来不及!”林绘锦想到这很是懊恼,这古代的通信设施实在是太慢了。
“大小姐,你该不会是要下注吧?”春夏张大的嘴巴好不容易的合了起来,便立刻问道。
“对啊,不然我至于这么愁神嘛?”林绘锦说完便又拧眉,陷入沉思状态。
这赌坊的人也是够精明,弄出三个选项出来,每个选项看上去都有可能,让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押哪个好。
“大小姐,外面那些人跟着下注也就算了,您怎么能掺和进去呢?若是让老爷知道了,定要被你给气死!”秋冬一脸惊诧的神情。
“所以这件事,你们得偷偷的帮我去办。容枫的伤势不是已经好了?到时候以他的名义帮我下注好了!”这可是一个挣钱的大好机会,她是当事人又怎么样?
当事人就不能下注了吗?
春夏秋冬两人一听都急得跺脚,她们究竟跟了一个什么样的主子啊。
不将外面的流言蜚语当回事儿也就罢了,这会儿竟然还要跟着下注。
“再说,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就应该以积极乐观的态度去面对,这么一个大好的挣钱机会,为什么要错过呢?就算我押错了赌注,我也就损失一百两银子而已,可是若是我押对了赌注,按照赔率,我能得到五百两啊?”林绘锦对着春夏秋冬谆谆教诲着。
两个丫头的嘴角是一阵抽搐,大小姐的性情果然和一般人不一样。
这放在别人身上,定是羞愧难当,可是大小姐却还有这个闲情雅致想着怎么挣钱。
“那大小姐肯定是押王爷回来将迎娶大小姐啊!”春秋立刻说道。
林绘锦摇了摇头:“想法归想法,有着美好的愿望是可以的,但是现在这是赌博,两者不能混为一谈,所以我得仔细想想,邪王究竟回来之后会怎么做!”
这还要取决邪王这半个多月的时间中,他究竟有没有想清楚,究竟是按照原计划进行,还是觉得半个多月的思考时间不够,再延长个半个月、一个月来仔细考虑考虑,又或者实在抑制不住心中那复仇的冲动,决定一回到京师就退婚?
这三种选项的可能性都是持平的。
所以她得用邪王的思维去好好想想。
正在这个时候许久不曾踏入林绘锦院落的林夫人却是在这个时候来了。
或许是因为连日被痛楚折磨,所以脸色很是不好看。
虽然脸上依旧带着往常温和的笑意,可是那笑意在她那张阴沉的脸上却十分的僵硬、难堪。
“大娘,你这几日身体不是不舒服吗?太傅、太保夫人几次邀你去府上玩,你都推脱身体不适没去,今日怎么来我这了?”林绘锦一看到林夫人那副被痛苦折磨的憔悴、疲惫面容,就不由的勾起唇边的一抹弧度。
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茫然神情。
一抹阴狠的眸光在林夫人的杏眸中闪过,随即便迅速的消失不见。
她敢去吗?她现在这个样子,去了也是自欺屈辱,而且谁知道这个死丫头会不会也跟着去,到时候再让她难堪!
“是,大娘最近的身体是有些不适,不过心里不还是惦记着你和邪王的婚事吗?老爷说,邪王这个月底就能回来了……”林夫人随意的找了一个借口,坐在林绘锦不远处的地方,坐姿分外的僵硬,给人一种很别扭的感觉。
林绘锦淡淡的望了一眼,随后便低垂下清透莹亮的眸光吸声软语的道:“是,爹也跟女儿说了。”
“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要多想知道吗?”林夫人一副慈母的样子,继而便又装作随意且关心的问道:“绘锦,你现在能够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吗?”
林绘锦茫然的摇摇头:“没有,我现在所知道的都是从别人口中说的。”
林夫人轻皱起了眉头:“一点儿都想不起来吗?”
“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你们都说我在十岁的时候就成为了邪王的未婚妻,而他更是等了五年的时间,按道理我应该很熟悉他才对,但是我对他的感觉还是很陌生!”是的,是很陌生,林绘锦这一句话说的是真的!
现在的邪王真的给她一种十分陌生的感觉,他变的不仅仅是身份,甚至就连性格都变了,见到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