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棍子就到了顾廷烨身前。
“父亲,不就是科举嘛,考不中很正常,下次再考就是了,您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小心火大伤身。”
顾晏开的怒气值直接爆棚,一棍子打在顾廷烨的背上。
“起叫你气大伤身,孽障,你但凡是心里有我、有宁远侯府,也不会做出那等事情,你个无君无父的东西,看我不打死你。”
“你打吧,打死我。
我知道从小到大,你都不喜欢我,对我不是非打即骂,便是放在一旁置之不理,就因为一个落榜,您就这么生气吗?
恐怕您不是为了我吧,而是为了平息官家的怒火吧,同情杨无端的话,我是说过,但是这个话只有两个人知道。
一个是保国公曹公爷,一个我大哥顾廷煜,那您觉得为什么这么巧,官家在这个档口上知道我说过这个。”
“休要胡说八道,你有几个脑袋,敢在背后腹诽官家,自己做错了事不知悔改,还要盘车他人,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呵呵,我就知道,即便是我说出来,您也不会相信我,但是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人缺德的事情做的多了,早晚会造报应的。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她为了宁远侯府燃烧了自己,可是她得到了什么?
别人眼中的杀母凶手,别人眼中的拦路虎,我看她就是瞎了眼,才选择嫁到宁远侯府这冷酷无情的地方。”
顾晏开听到这里,胃中一阵翻滚,手里的棍子掉落在地上,就像是一只败犬,失魂落魄的走向门外,就在出门的时候,强忍着不适。
“你给我好好的跪着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若是你再敢恣意妄为,休怪我不讲父子情面,将你赶出家门。”
顾廷烨听完,只是跪着,没有说话,而顾晏开往外走了几步,赶紧拿出手绢捂住嘴,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身边的长随赶紧扶住他。
“侯爷,您没事吧?”
“无碍,送我进宫,我要向官家请罪。”
时间一晃,殿试结束了,曹和平被皇帝钦点为一甲探花,赐进士及第,不过这也在曹和平的意料之中,对皇帝来讲,给自己第三名是最好的选择。
消息传出来之后,保国公府又收了一大波礼物,曹和平文武全才的名声,更加的响亮了,大周朝不是没有武勋科考,但是当探花的他是第一个。
唱名东华门之后,恩荣宴、释菜礼、拜座师、拜房师,应付各种宴请,终于迎来了三个月的假期。
这日,应顾廷烨的邀请,去了广云台。
曹和平一身便装,自从八年前在广云台,闯下和平郎的名头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到了包间之后,顾廷烨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这不是咱们探花郎来了吗?”
“二哥相邀,岂敢不来,再说了,这一顿合该是我来请的。”
“知道就好,这一顿我可是要吃佳肴、喝美酒、请最好的姑娘,不过这账是要你来会的,绝对不会跟你客气。”
“看来二哥是释怀了。”
“不释怀又能如何,官家叫我五十岁后再考,金口玉言,我这个小小的宁远侯次子,能有什么不释怀的。”
“以二哥的才华,考与不考,没多大的区别。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不是你说的,要我帮你的办事来的嘛,今后可就指望大郎赏饭吃了,不会是要反悔吧。”
“二哥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二哥现在已经是及冠之年,好歹也是宁远侯府的嫡次子,总不能身边只有一个妾室过日子吧?”
“本来以为科举有成,改改我这浪荡子的名声,从而找一门好亲事,现在一切都泡汤了,哪里会有姑娘愿意嫁给我。”
“二哥说笑了,些许名声算个什么,我倒是有个好人选,只要二哥你开金口,这门亲事我帮你保媒。”
“你这保国公保家卫国,还保媒啊?
今个不说这些,咱们今天不醉不归,让我借你的酒,祝贺你科举顺利,成了大周的探花郎,来,二哥敬你一杯。”
“干了。”
“哦,对了,知道你要来,这里魏行首可是等候多时了,人家可是等了你八年,从未接过课,一心一意的等你来,可不能辜负了美人情深呐。”
“二哥就爱说笑话,八年前的事情,我早就忘记了,何德何能让人家姑娘等到今日,我可是记得她是二哥的心仪之人呢。”
“可惜人家看不上咱,只盼着和当今探花郎见上一面。”
“见一面,又何妨。”
“那我叫了?”
“叫呗。”
顾廷烨拍了拍手,包间的屏风后面走出一个宫装女子,手里还抱着琵琶,行走之间袅袅婷婷,似弱柳扶风。
“小女子魏如意,见过曹公爷。”
“魏行首,何须多礼,你是二哥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早就耳闻魏行首乃这广云台的双绝,人为色绝,一手琵琶弹的更是一绝。
今日得见,果然是名不虚传,若是能再听上一曲琵琶,便是人生得以圆满了,不知曹某可有此耳福啊?”
“公爷说笑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