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哲目光阴狠的瞪着靳森隆,眼眸当中迸射出的杀意与恨意极其浓烈。
他一步一步的走近靳森隆,能够明显的看到他脸庞之上浮现出的恐惧与心虚之色。
“靳森隆,你午夜梦回之时,难道就梦不到我母亲带着血泪的控诉吗?”
“你因为自己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你以为我当时年纪还小就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对吗?”
靳哲一声冷笑,那双狭长的眼眸当中满布阴鸷之色。
紧接着,他的面容骤然变的阴狠,直接伸手抓住了靳森隆的脖子。
他的眼眸赤红,整个人已经被熊熊燃烧的怒意完全包裹住了。
靳森隆害怕的有些发抖,他了解靳哲,知道没有什么事情是这个儿子做不出来的。
他承认自己有罪,当年他嫌弃糟糠之妻卧病在床是个累赘,又心心念念着养在外面的小三儿,干脆狠下心来放弃了对妻子的治疗。
靳哲手上的力气很大,掐的靳森隆没有办法呼吸,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男人好像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这些年隐忍的情绪与恨意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样,一股脑的倾泻而来。
靳哲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要为我的母亲报仇,我会让你这个杀人凶手偿命,如果在这之前,我会让你受到最为惨痛的折磨,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他露出笑容,看起来笑得很高兴,可是没有半点笑意到达眼底。
靳哲的眼眸当中满是冷色,就像是蕴藏了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正在向外散发着幽幽寒气。
靳森隆已经被掐的面色通红,憋胀的脑子都要裂开了。
他的脸色通红,我头上的青筋都已经暴了起来。
他看着面前的靳哲,觉得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可怕的恶魔。
靳哲已经毫无人性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靳哲就已经变得冷血无情,好像一点感情都没有,所拥有的就只有仇恨。
靳森隆觉得自己视线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了,他甚至已经有些看不清楚靳哲现在的表情了。
就在靳森隆觉得自己就要这么死掉的时候,靳哲将手放开了。
然而他的折磨还没有结束,好不容易靳森隆落在了自己手里,靳哲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呢?
靳哲直接一脚将靳森隆踢倒外地,在他还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用脚直接踩住了他的手。
高定
皮鞋的底部格外坚硬,踩在手指上的时候,一股剧烈的疼痛敢袭来,让靳森隆忍不住开口大叫。
“靳哲,我是你父亲,你不能这么对我!”
靳哲居高临下的看着靳森隆,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能够决定人生死的王者,正在碾压着一只卑微的蝼蚁。
他说话的声音更是低沉冷酷,“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你是我的父亲,你不配做我的父亲,更不配做一个人!”
靳哲加大了脚下的力度,用力的碾压着靳森隆的手指。
伴随着他的动作,靳森隆口中的哀嚎与嘶吼声越来越大。
“啊啊啊,疯子,你这个疯子!”
靳森隆过惯了的高高在上的日子,在国外的这些年,每个人见到他都是毕恭毕敬的,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侮辱的对待?
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儿子侮辱折磨着。
靳哲眼中没有任何的同情怜悯,所拥有的就只有愤怒与痛恨。
“我差点忘了正事儿,我不只是来找你报仇的,还要问问你靳宇到底藏在哪儿了?”
“你要是识相点的话就赶紧说出来,看在我们有那么一点血缘关系的份上,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
靳哲毫不留情的碾压
着靳森隆的手指,他手指上的皮肉已经破溃出血,在突出的关节处甚至已经露出了白色的骨头。
这样的痛苦让靳森隆几乎难以承受,十指连心,疼得他心脏都是一颤一颤的。
靳哲接近扭曲的笑着,那双比黑夜还要暗沉的眼眸闪烁着幽幽的寒光。
“你别以为战擎洲不敢对你怎么样,只是他现在正忙着处理别人,没什么心思用在你身上。”
“所以他把你交给我,但如果你还继续隐瞒那个野种的行踪,想必他很快就会过来了,他的手段可要比我残忍的多,毕竟在这个国家他最大,就算杀人也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靳森隆已经害怕的瑟瑟发抖了。
相比较于战擎洲,他更害怕自己这个儿子。
他很后悔,后悔当年娶了靳哲的母亲,更后悔把他这个儿子生出来。
如果没有,他们自己就可以和真正所爱的女人共度一生,和他真正疼爱的儿子生活在一起。
即便失落的一个如此狼狈的下场,靳森隆依旧保持着他的倔强与骄傲。
他是不会屈服的。
为了保护好自己的儿子,他就算死都不会说出靳宇的下落。
那才是他靳森隆的儿子!
如果没有靳哲,靳家所有的财产都会是靳宇的。
如果不是家里那个老头子的阻拦,靳森隆早就和靳哲断绝所有的关系了。
在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