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苏白醒来的时候,塞姆已经炸了!虽然昨晚在宴会上的事儿不敢爆出来。
但上流社会之中,自然议论纷纷。
容嫂看了看苏白,说道:“六爷要见您!”
“他想见我,来不就是了?”还需要征求她的同意!?
容嫂:“……”
苏白静静的吃着早餐。
端起面前的牛奶喝了一口,这里的佣人看她的眼神也都有了几分不对劲,显然也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儿。
“你下去吧!”苏白说道。
显然不想看到容嫂。
只要是恩特斯·冥的人,她都尽可能的要求远离自己,至少在这里的时候,不想看到。
容嫂:“他在等您!”
“让他自己来这里见我吧。”苏白显然不想去见他。
威胁吗?
苏白这辈子都不曾这样被裹挟过,而现在她的精神,也一度的处于崩溃边缘。
容嫂见她执意如此。
也不再多说什么,下去打电话去了。
南叔进来的时候。
只听苏白说道:“南叔,让人给我药。”
药?
什么药!?
昨晚,和靳筝发生了那样的事儿,南叔身为这里最大的管家,自然是知道的。
闻言,脸色都变了变。
要知道这个时候,不管是谁
怀上靳筝的孩子,在这塞姆简直都是要站在顶峰上一般。
而苏白现在要是怀上孩子的话,毋庸置疑……!这也会对她的处境有改观。
然而这么好的机会,她竟然!
“先生没让给您药。”南叔说道。
苏白:“……”
闻言,僵硬了一下!
这倒是她没想到的,竟然没让给她药?
“那样的药服用的时间太长,效果不会太好,我不想造成不必要的后果。”
“您……”
“去吧!”
苏白放下手里的牛奶杯,对南叔说道。
而南叔,显然也明白苏白!
毕竟现在这样的处境,一切都源于靳筝对她的恨,更甚至在苏白看来,就算是现在有了孩子。
大概也改变不了什么吧?
这样想的时候,南叔也不再说什么,赶紧的让人去准备了。
而靳筝今天本来就没出门,因此起的也晚了一些,下楼的时候,就刚好看到南叔和佣人一起。
托盘里放着一杯水,还有一粒白色的药丸。
“先生!”看到他,南叔恭敬的低头。
靳筝:“那是什么药?谁病了?”
南叔:“……”
闻言,忐忑的看了靳筝一眼,而后说道:“是避孕的药。”
“给谁的?”
这
一刻!
南叔清楚的听到,靳筝语气重了几分,更甚至在低头没看到他脸色,也能感觉到他的脸色有些阴寒。
他,这是!?
南叔:“是夫人要的!”
夫人。
最终还是对苏白有了这样的称呼,虽然现在她没到那个位置上,但至少也是靳筝身边的女人。
一声夫人,应该的!
而靳筝,在听到是苏白要的,眼底更是黯了黯。
“谁让给她的?”这一刻,语气更是有些不稳。
南叔:“是她自己要的!”
靳筝:“……”
本就阴沉的眼底,现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底更是寒凉闪烁。
……
餐厅。
苏白看到南叔和靳筝一起出现,眼底全是平静!佣人将药和水放到苏白面前。
苏白抓起那枚药丸放进嘴里,没喝水!就这样干咽了下去,苦涩的味道,不及她心里半分。
男人端起面前的水喝了两口,看着苏白干脆的样子,眸色更犀利。
“你很有自知之明!”放下水杯的那一刻,只听男人语气不算好的说道!
苏白:“昨晚那样的意外,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他碰了你多少次?”
苏白:“……”
闻言,猛的看向对面的男人!
那一刻
,眼底闪烁着的,是无尽的冰冷。
靳筝,就这样看着她。
苏白深吸好几口气,也压不下心里的那股闷重,靳筝:“还记得吗!?每次都是强迫的,还是你自愿的?吃了多少这样的药?”
“啪!”苏白手里的筷子,就这样重重的摔在桌上:“还有更过分羞辱的话吧?”
“……”
“想说什么直接说吧!”苏白,犀利的看着靳筝,在这一刻好似她什么也不在乎一般。
而也就是这样的丝毫不在乎,让空气窒息。
两人对视在一起,也对峙在一起。
毋庸置疑!
今天一大早恩特斯·冥那边就要见苏白,显然也知道了昨天晚上苏白和靳筝之间的事。
这大早上的就要见她,除了羞辱她之外,还有什么?
佣人,大气都不敢出。
许久许久!
靳筝,“以后不要再见他,我只说这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