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
所以,在一开始,温宁就有一种想法,那就是恩特斯·冥,可千万不要让苏白抓到翻身的机会。
否则,眼下看着这场面,这塞姆,也是要乱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温宁自然也知道,让苏白离开这塞姆,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了。
就算离开,也会如苏白说的那般,她不会有未来,更不会有自由……!
依照恩特斯·冥对雪纷飞那份仇恨的执着,不管苏白去到什么地方,一定会被他给狠狠的抓回来。
那么那个时候等待苏白的到底是什么可想而知。
“白白。”温宁看着苏白,拉起苏白的手,只觉得婚姻……男人,都好难!
这些都是女人不要轻易沾染的,因为一旦沾染上,若是没选择对的话,那么将会是万劫不复。
“你现在不能喝酒吧?”苏白修长的手指,温暖的指腹轻轻磨砺着温宁的眼眶。
温宁:“能少喝一些。”
既然是苏白的喜酒,她当然要喝。
然而苏白却是不让。
“以茶代酒,今晚让我不醉,你不归,如何?”
温宁嘴角扬起一抹酸涩的笑,点头:“好。”
她不醉,她不归!
多久了?
多久没有和苏白这样一起喝酒了?记得
以前她健康的时候,只要苏白有空,就会带她去消遣。
那时候,苏白说,温宁在姜家的日子不好过。
所以要去散心,不然的话……真的迟早会憋的抑郁。
夜晚的半山樾,灯光明亮,温宁戴上特质眼镜,缓和了强烈灯光对自己眼睛的刺激。
“宁宁,你知道吗?我真的恨不得将他给千刀万剐,活刮了他!”苏白醉意微醺。
语言上,也开始不受控制。
温宁:“我也是!”
抱着苏白,将她手里的酒杯拿开,到这个份上,苏白显然不能喝更多了。
苏白:“给我,我难得高兴一次。”
“大白。”
“宁宁,你就等着看吧,我一定会活刮了他。”苏白抢过酒杯,再次仰头而尽。
温宁:“好,等到那一天,我一定会将最锋利的刀递到你手上。”
“宁宁你最好了。”苏白在温宁怀里蹭了蹭,满足的说道。
这时候的苏白,就是得有一个顺着她的人,不管她说什么也就是什么,不能违背她。
之前劝她离开,那时候只会让她的心情更沉重。
而只有遭遇了苏白在恩特斯·冥身边的痛,也才会明白,她就算是和那个男人同归于尽,也不会想着离开。
“宁宁。
”
“嗯?”
“雪纷飞就是个贱人!她背叛婚姻,掌握男人心的绿茶,恩特斯·冥,和她一样jian!”
“……”温宁沉默,以前就见识过苏白骂人的功夫。
现在这恩特斯·冥,在她心里没有和好形象,只怕未来每一次的对决,对会被苏白嘴炮一番。
苏白继续醉酒骂咧:“一个贱人,还敢来质疑我的工作,我一个律师,我维护的是婚姻公平公正,她会qg人多了被人挖出来守不住,还要怪我!?”
苏白越说,就越是疯狂。
好似现在要是雪纷飞在她的面前,她一定会将雪纷飞先给活刮了一般。
温宁:“好了,不闹了。”
“知道七爷为什么和我合作吗?”
“因为祁峰!”
“你错了,因为我足够恨恩特斯·冥!什么gou·pi传言!靳筝可是恨不得他去si的!”
温宁:“……”传言!?
对了,传言可是说的,恩特斯·冥和七爷关系最好的,然而苏白现在说出来的。
好似这其中,还有什么外人不知道的。
所谓的传言,也不过是表面上的而已。
不过依照恩特质家族的这种关系复杂的底蕴,单纯的好关系,似乎也真的不会存在于
他们之间。
恩特斯·靳筝回来的时候,苏白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看到温宁还在,眉心都拧在一起。
佣人见到靳筝回来,赶紧将醉意的苏白扶上楼去,靳筝看了看温宁,眉宇中,依旧没有舒展开。
“眼睛,还没动手术?”男人语气深邃的问。
温宁:“我要是复明了,这不是就有一个人陷入黑暗吗?虽然模糊,也还算看的见,就不手术了。”
温宁叹息的说道。
黑暗对一个人来说到底有多可怕,她可是经历过的。
她也知道,景家要是给她手术,肯定会立刻就能拿到手术,但她一直拖着。
也是知道这其中的一些东西,她曾经陷入过黑暗,怎么可能让另一个人承受同样的痛苦?
“我倒是不知道,堂堂的恩特斯·七爷,竟然是我曾经的特助。”温宁这话,说的有些发紧。
话落!
男人本就紧蹙的眉心,此刻更是拧在一起。
恩特斯·冥:“你舅舅一直都是知道的。”
温宁:“……”
闻言,更是诧异!
舅舅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