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男人现在握住了苏白这个软肋,苏白……已经是她为数不多能值得信任的人。
在这塞姆最混乱的时候,在她身边什么也都看不清的时候,苏白依旧是她内心‘信任’的支撑。
如此,她怎么会不在意?
下午。
恩特斯冥让人送来了礼服,和温宁的时尚风格不在一条线上,是非常炫的蓝色。
而温宁一向不太喜欢这样的颜色,因为她身高太矮,这样华丽的颜色她自认驾驭不住。
然而,最终在换上的时候,她又不得不承认恩特斯·冥这个人的眼光很独到。
款式,恰到好处的修饰了她对这颜色的弱点。
景萧然回来:“你这是?”
“晚宴!”
“和六爷?”
“可不!”说起六爷,温宁就来气,现在这男人是要称热打铁带着她到处露脸。
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和景家已经牵扯上要紧的关系。
景萧然蹙眉。
显然,对于这一场宴会,他不是太喜欢。
温宁:“放心吧舅舅,我能处理好。”
知道景萧然担心她,她也不忍。
景萧然揉了揉她的发顶:“你啊!”
语气,有些无奈。
景萧然也知道,她在商业上能有自己独到的强
硬和魅力,而在私人空间里也有属于自己的聪慧。
她,如她说的,在理智的时候能处理好所有事,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在姜楚寒时候的时候,那种信任和依赖。
她,到底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这般独立自强!?什么事儿都好似掌握在手中。
“有件事……”
“什么?”
“姜楚寒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
对于姜楚寒这个人,到现在为止只要提起的时候,温宁都依旧的,本能的有些不太喜欢。
景萧然叹息一声,说道:“你被六爷送回来之后就不见了。”
三天了!
景萧然感觉到了不正常。
温宁倒是无所谓:“这么大的人,他能出个什么事?”
说起出事!
都是姜楚寒让别人出事的份,何曾有人真的让他出事?
两年前,她被他搞进jian·yu,差点再次死在那场大火里,而他在jian·yu里待了两年,说出来就出来了。
景萧然听出了温宁语气中的怨念,也知道温宁怨恨姜楚寒。
只是这次的事情……!
“宁宁,我是觉得他这次的消失,可能不那么简单?”
“你认为,是和六爷有关?还是和傅夜有
关?”
傅夜,六爷!
六爷也就罢了,但在提起傅夜的时候,温宁这心里,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景萧然却是摇头:“都不是。”
都不是?
那是为什么?
虽然对姜楚寒已经没什么想法,甚至心里的怨恨盖过了所有,但是在景萧然这般沉重的提起。
温宁也有种莫名的担忧。
“沐音呢?”对于姜楚寒,温宁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
因为,他不管去哪里,沐音都会如影随形。
姜楚寒不见了三天!
那么,沐音?
景萧然:“沐音还在莫缇娜酒店。”
“如此,那就让人好好看着沐音吧。”在温宁看来,只要看紧了沐音,就一定能知道姜楚寒在哪里。
而如今,她和姜楚寒之间的这份关注,已经无关情谊!
而是姜楚寒,如今对塞姆的局势,他在其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如今看来,他的这份存在似乎很关键!
既然很关键,那么于景家来说……是否有什么影响!?
原来,她和姜楚寒之间,有一天的分析也可以利益和未知风险大于一切。
……
宴会。
恩特斯·冥让身边的聂澄来接的她,对于她这个忽然冒出来的正牌未婚妻
,聂澄虽恭敬,但温宁也感觉到了他对于自己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冷。
下车之际,温宁斜睨一眼为自己开车门的人,问:“你和雪纷飞很熟!?”
聂澄:“温总这话从何而起?”
“不然我找不到你对我厌恶的理由!”前有邢昱这个前车之鉴,温宁什么看不出来。
男人闻言,身形僵了僵。
身上原本有的冷意,此刻更浓了几分。
不等聂澄说什么,下巴就传来一股力道,温宁狠狠的抬起他的头,四目相对的那一刻。
聂澄从这个小女人的眼底,看到了别样的狠。
只听她说道:“我不管你对雪纷飞什么感情,不要让我知道你因此对苏白做了什么,否则我一定会一刀一刀将你活刮了!”
温宁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凶狠。
话落,一把狠狠甩开了眼底瞬间冰冷凶狠的聂澄。
男人低头的那一刻,眼底是尽数的危险。
温宁嘴角扬着冷笑,如居高临下的女王般,看着浑身冷意收不住的男人,“真是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