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他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凑近了闻,也总觉得似乎有股奇怪的香味在扩散。
低头慢慢审视,他的皮肤还有被光枪燎伤的痕迹,正在缓慢的恢复。一路往下,看到某个位置时,目光就顿住了。一会,望向他,就大概明白他这样的缘故了。“你,难受?”纪安低声问。
看他虚睁着眼,没什么回应,就知道没听懂她的话。纪安将胳膊从他背后绕过,抓住他的手,
,就牵引着探过去,停住。
碰触到。他显然一愣,低头去看。
陌生又不陌生的反应。
记得,之前,曾被她捏月中过。
还没反应过来,从未去涉足的领域,就被她引领着去探索。怪异的感觉瞬时攀升,从被按住的手掌间,麻麻的,痒痒的,爬向全身。
受不了,脚胡乱蹬着地面,声音哽在了喉头,叫不出,只徒劳张了张嘴,一阵一阵,喘出朦胧的白气,热热地扑向纪安的下颌。
感受到他烫人的呼吸,纪安低望下来,手还领着他,胳膊将他圈紧在怀里,低声耳语:“放松,我教你。’话出口,不知是什么激怒了他。那双因情而恍神的眼眸瞬间清醒,向她怒视而来,还拿手肘撞她,哑声骂道:“用不着!”顿了会,又盯住她:“那么会教,教别人去。”骂完,抿着薄唇,极力要抽走自己的手。纪安则紧紧把他摁住,下巴搁在他肩头,低声轻笑:“还在生气?”“这件事比较复杂,我还不能说清楚,”纪安压住他的反抗,继续帮他,“但我能向你保证,我没有骗你--你能相信我吗?’
"不信,”漂亮的脖颈猛地仰起,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下,“放开.
“不信?”纪安有些可惜,搂着他加重力道,“不过,就算我和他真有什么,那也是以前的事了,你何必生气?"“谁生气了?”手揪住她衣角,眼尾红红,声音连骂带喘,....不准碰了。''
”你还没好。’
..我又没有!“意义不明的控诉。
全程抓着他退缩的手,弄了好一阵,却没有结果。大致他自己没使劲。
纪安干脆松开他,覆手过去。刚过了一遭,他声音忽地抬高,凄凄叫了一下,随后就化出鱼尾,砸到地面。和之前一样的失控。
有些费解,纪安抱紧他。他还是很难受。捏住下巴看他脖侧,那抹红也还在。
吃得还不够?想着摸出金鳞,继续喂他。手指伸进去,却发觉他口腔内比方才更烫,热烘烘,湿漉漉。而他的舌头又再次缠上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细细舔过她的指尖,才卷走金鳞。
喂完要走,齿贝就夹住了她,但只有一下子,就松开了,又恶狠狠把她推走。
手指带出晶莹的银丝,沾在他的唇角,恍然像是露水挂在了娇嫩的花蕊上,惹人采撷。
纪安低头,静静注视着他。
有一会,忽然问:“我可以亲你吗?’
闻言,祁洄猛然抬眼,一阵呆滞后,眸中就闪过错愕、慌乱,最后都归于羞恼,瞪着她:“你休想!’纪安忽地俯身凑过去。
祁洄一怔,僵在原地。
然而对方却没有贴上来,在离他半拳的距离,停住了。转而去往他脖侧,鼻尖贴着他的皮肤,深深嗅了一番,说:“可是,你分明在邀请我。‘
”哑口,最后推她一把,只会重复骂,“你休想!"更何况,是在这种破烂地方...
沉默了片刻,纪安撤回去,坐直身,像是歇了这个念头。眼睛却还望着他,看他抿着唇,防备一般地盯着自己。空气中那股香味愈发浓烈。
望着望着,突然,纪安就伸手过去,捧住他的脸颊,拇指危险地压在他的唇上。
祁洄一抖,连忙抓住她手腕,扭身推拒。“不亲,”纪安说,“就碰碰。”
说完拇指粗鲁地揉过他唇角,将沾着的那层透明的水沫,细细抹开,涂满他的唇瓣。
“唔
祁洄闭紧嘴,扭头躲避,却换来她更用力地揉压。被摁倒在地,来回地,每寸地方,都被她连揉带掐,粗暴对待,仿佛要把他碾碎了似的,像是某种代偿。
唇被擦得发肿,发麻。
祁洄皱眉,喘了一声。
张开的瞬间,她的手指就插进去,在不断分泌、汹涌的津液中,摸他的贝齿,按他的软腭,捉他的舌尖.....他无法闭合,难受地张着,唔唔地艰难吞咽,但还是有更多的涎水,从红肿的唇角溢出,肆意横流。手仓皇去推她,又抓又打。
不经意,手指勾到她的香袋,愣了下,立马揪住,去扯去挣,要报复似的。连着好几下,红绳终于断裂。而他受了力的反噬,手肘也砸到地面,却犹抓着香袋,用力又无力地捏在掌心。
动静唤回了神,纪安低头看一眼,就腾出一只手摸摸他撞到的地方,安抚一样。
目光收回时,忽然余光注意到某个地方,他鱼尾与腰腹相衔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