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里面，舍不得把那黑乎乎的礼服换掉，还各种臭美。 他双手抱胸，翻个大大的白眼。 “差不多的了，不就是一件衣服，至于？” 男人的声音从一掌宽的门缝传进来。 姜念握着手机的手一抖，照片拍糊了。 她吐下舌头，尴尬地收起手机。 “既然不拍了，那就出来，不要霸占着浴室。” “哦。” 姜念应了一声，从浴室走出来，然后，在客厅继续拍照。 当然要拍照记录啊，又不是每次都能穿到这么好看的裙子。 说不定，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穿得这么华丽呢。 她平时虽然不是很注意打扮，但是女孩子嘛，谁不喜欢漂漂亮亮的呢。 她拍得开心，根本没注意浴室里，裴羡渊脸色比锅底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