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哽咽道:“李雨,你知道站在三楼看一楼那些人,虚伪地舔别人是什么感觉吗?恶心,就像刚刚那样,我不想过那样的生活,我不想。”"我不想再像小时候一样,像一条人人都能欺负的狗一样,东躲西藏地苟活着。”
李雨垂着眼,沉默地擦去林意眼角的泪,低声:“你知道那种感觉不好受,为什么还要让我过这样的生活,是因为看到有人过这样的生活,心里的落差感才不会那么强,会好受些对吗?”林意表情错愕。
李雨想到了以前自由的日子,虽然时常犯浑,但从不会触碰法律那条高压线,父亲那些肮脏的做法,他从看不上眼,也不想成为那些人,但因为让自己一眼沦陷的林意,他现在比父亲更肮脏,身上的疤痕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在胡说什么?”林意心虚,她怕李雨离她远去,眼下没有人能像李雨一样毫无保留地为她卖命,临时找人,要花钱,且相当于给别人留下了敲诈她的证据。
李雨罕见地叹口气,把人扶起来,“没什么,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别折磨自己,我们的关系就不会变。"”我会给你钱的,很多很多钱。”林意承诺。李雨把她扶坐在沙发上,拿座机第九次让工作人员送餐,倒杯水递给林意,弯腰捡起被林意扔了的衬衫,默默地整理着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
林意没见过这样沉默的李雨,有些害怕,抖着声音喊他名字。李雨正收拾碎酒瓶,一分神,指腹被锋利的碎片划破,鲜血和地上的红酒融为一体,他说:“我要的从来都不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