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林意推给他,拎着外套走了。
甚至,连听她表白的耐心都没有。
他的背影决绝、疏离感浓厚。
林意第一次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她把原因归结为童夏。童夏身体酸痛的不行,勉强吃了几口饭,把喂饱的咖啡交给颜辞,又继续睡。
晚上七点,她被陈政泽的电话吵醒。
外面风吹雨打,像是一群妖魔鬼怪混迹与人间,思念之情无限蔓延着,于是她放纵自己和陈政泽说她很想他。此刻,她呆坐在床上,望着圆桌上那一堆物品愣神。他的打火机,烟盒,钱包,无线耳机,手机充电器,充电宝..她的皮筋,唇膏,小包抽纸,笔,笔记本.....这些东西混在一起,他们在悄无声息地,融入对方的生活里。这是一种很可怕的幸福。
尤其是,看到那则提醒她收到100万转账的短信后,恐惧急剧上升。
心脏像是被锥子穿透,她在绝望和胜利中反复撕扯着。失去陈政泽的绝望,安锦沉冤昭雪的胜利。晚上十一点半,她下床找烟。
刚摸到他留下的打火机,门外响起敲门声,她把烟放回桌面,起身开门。
陈政泽往门框上一倚,双手抄兜居高临下地笑看着有些惊讶的童夏,她手握着门把,也看他,她刚来开门,是准备拿颜辞定的奶茶的,没想到敲门的是陈政泽。
且他穿的有点正经,白衬衫西裤,西装外套搭在他手腕上,几分斯文败类几分漫不经心。
童夏干净明亮的眸子里有了笑意,“你怎么回来了?”陈政泽挑了下眼皮,看着一直堵在门口的少女,“某人说想我。’
童夏觉着有些不可思议,总不能因为一句想他,他就撂下一切事飞回来吧,转念一想,确实是这人能做出来的事。“那你事情办完了吗?’
陈政泽往里看一眼,用咄咄逼人地目光审视她,“真的假的?‘想他是真的假的。
“真的。”童夏嘴角弯了一个弧度。
他偏头,侧脸对着她,“证明下。”
童夏踮起脚尖亲了下他侧脸。
“哎哎,小情侣干什么呢,注意形象!”恰巧颜辞遛狗回来。童夏穿的睡裙,长度到膝盖下一点,膝盖上的淤青若隐若现,她觉着羞,颜辞喊的时候,她快速闪到门后,要不是陈政泽反应快,挡了即将合上的房门,他指定被关在外面了。颜辞哈哈大笑,“陈政泽,你怎么给做口口似的,还是被拒的那种。’
陈政泽轻描淡写地看颜辞一眼,欠了吧唧地回怼,“哟,两个单身后遛弯回来了。"
颜辞笑容僵硬。
咖啡傻笑着看陈政泽。
贺淮新出现在拐角,陈政泽看他一眼,“哦,不对,三个。"颜辞和狗冲上来的前一刻,陈政泽关上了房门。“陈政泽,你大爷!”颜辞骂道。
“汪汪汪!”
童夏被陈政泽圈在墙和他之间,他半咬半舔地吻她,"想我,把我关门外?”
"不是故意的。"
”小骗子。‘
童夏开了大灯,提了提睡裙,露出於痕,埋怨道:“我这怎么见辞辞。’
陈政泽笑的清朗,混不吝地邀功,“昨晚爽吗?”童夏溜走,不理他。
他把人拽回来,“爽吗?”
“不爽是吧?”
”成。’
“下次’
“加大力度。”
“拉长时间。’
“这样一来,套也得多
童夏被他自言自语地改进方案惹的脸通红,她硬着头皮截住他的话,“挺、挺好的。”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下,转移话题,“你吃饭了吗?”“吃了点飞机餐。’
“那我陪你吃点?”
”总算有点良心了。’
陈政泽去洗澡,童夏在手机上叫完面,又把桌子收拾了下,主要是把抽出来的那根烟给放回烟盒,碰到那根烟后,她才发觉,刚刚的不悦全然消失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陈政泽已经成为了她身体里不可割裂的一部分,连情绪都臣服他。
“童夏夏。”陈政泽喊她。
“怎么了?”童夏站在洗手间门前问。
“忘记拿内裤了,给我拿条内裤,在我行李箱内。"童夏吐了口气,他绝对是故意的,男生洗澡又不像女生那样,要拿一堆东西,只用拿了内裤就行,怎么可能连这也忘记。猝不及防地,洗手间门开了一条缝。
陈政泽的声音更加清晰,“没听到?”
“听到了。”童夏紧忙把洗手间门带上,去他行李箱里找内裤。行李箱内,衣服按照颜色摆放的整整齐齐,童夏一眼看到几条并排放的内裤,她随意拿了一条,挂在了门把上,后退好几步,才说:“内.....放门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