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角出卖了她内心的狼狈和不安。
陈政泽看了她一眼,依旧决定斩断她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无所谓,但会让童夏不爽,小姑娘本来就没安全感,早上还啜泣呢喃说梦话,说不让他走,说她以后不会伤害他,让他别离开,不要和别人在一起。
“以为我滥交?‘
“不是,以为你不会这么快找女朋友。”
“跟快不快没关系,我看不上的,死都不会碰。’“你们.....会结婚吗?’
"当然。"”斩钉截铁的语气。
林意极其后悔追问了这个问题,但她天生好强,饶是在陈政泽面前,她也想出风头,她继续问:“如果那女孩不想结呢?””那就不结。
”他神色淡定。
“我意思是,如果她不想给你结婚,想跟别人结婚呢?‘陈政泽弹了弹烟,烟灰扑簌簌地往下落,他重复:“那就不结。’
林意表情有些错愕,她恍惚了,陈政泽这样一身傲骨的人,竟然做好了和童夏耗一辈子的准备,哪怕她嫁人了。她又想到童夏,那个在家总是低着头,做完家务总是自己闷在房间里的人,什么时候有这么重的分量的?好像一场梦。
“你们同居了?”林意尖锐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用最锋利的工具戳最痛的溃疡。
“林意,在合适的距离内,我可以保你。”陈政泽扭头走了。林意笔挺的后背忽然失去了力气,她弓着后背,低着头,整个人垂头丧气,最后,她不顾形象地蹲了下来,无声地落泪。从某方面来说,童夏掌控着林欣母女俩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