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心不在焉。
“你醉了没有?”
”没有。‘
童夏想坐直身体,但好累,索性放弃挣扎,上半身都靠着他身上
浑圆贴在他手臂上,触感极其强,但是硬的,没他想象中的软。“陈政泽。’
他连心不在焉地‘嗯’都没了。
"我好像醉了。‘
他抬手,把人揽进怀里,发泄似的用了点力气按她的肩旁。童夏轻轻皱眉头,嘶一声,慢慢吐了个字:“疼。’他低头,隐在昏暗里的脸带着掩饰不住的欲望,声音低哑:”童夏夏,别叫我了。’
童夏眼珠转了下,实在不解,真诚道:“为什么?””因为我快疯了。"
她一颦一动,跟春药似的,在他胸腔里悄无声息又轰轰烈烈地炸开。
童夏艰难地坐直身体,缓缓地把头凑到他眼皮底下,用仰视的动作观察他,想要确定这人哪疯了。
酒精慢慢发力,她视线涣散,从他冷淡的脸上判断不出他怎么了。
服务员送来一大壶解酒茶。
贺淮新倒了杯喂颜辞。
童夏问陈政泽:“你手机能不能借我用下,我手机没电了。他把手机滑到她那边。
童夏拿起手机:“密码?’
”初遇日期。”他低头,大口大口喝冰酒。
话落,童夏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她思考了几秒,输入了一串数字。
清脆的响声后,手机解锁。
陈政泽眼睫低了几分,这手机,有两副密码,都和初遇有关。半晌,他突兀地嗤笑一声。
童夏拿手机录贺淮新给颜辞喂解酒茶的场景,颜辞说,别人总是说贺淮新很照顾她,但她一次也没见着,她想看看,所以千叮咛万嘱咐童夏,以后遇到贺淮新照顾她的时刻,务必要录下来。视频录到一半,有电话进来。
童夏喊住刚走了几步的陈政泽,扬扬手机,“你有电话。陈政泽抬了抬下巴,“你接一下。”
他腿长,步子迈的大,等童夏这个半醉的人反应过来,人早消失了。
她看着没有备注的一串数字,迟疑片刻,向上滑动,接通。林意的声音隔着屏幕传过来,“陈政泽,干嘛呢?"童夏清醒了几分,“陪我过生日。‘
林意语气立刻平静下来,“让陈政泽接电话。”不方便。
“那我改天再打。”
电话被挂断。
童夏看着手机发呆,林意欺负她总是那么有底气,林欣欺负安锦也是这样。
她端起酒杯,喝了口烈酒。
隔了三分钟,林意又打电话过来。
依旧是童夏接的,她对着林意那激动的情绪泼了凉水,“不是说了我男朋友在给我过生日?“
她直截了当地挂断电话,并把他手机关机。陈政泽是下去结账了,他回来后,问刚谁的电话,童夏实话实说外,还表达了自己的情绪:“我不喜欢她这样电话轰炸你。‘“嗯,先不理她,回去?
”好。
童夏喝完解酒茶走的,由于陈政泽给十里酒馆贡献了今晚绝大部分营业额,童夏在一楼收到了十里所有员工的生日祝福,甚至,很多酒客们也主动举杯、毫不吝啬地向童夏表示祝福。童夏感动的热烈盈眶。
陈政泽弯了下嘴角,告诉老板今晚所有的消费算他身上。“朋友们,今晚所有的消费由陈老板买单!让我们一块敬童夏!''
快出门口时,童夏听到十里老板高声喊,三秒后,酒馆沸腾起来。
这样高调的爱,很难有人不心动。
“应该给你放一场烟花的。”陈政泽看着天边的一角说。童夏拒绝,“不用,今晚已经花了好多钱了。她真心疼今晚的消费,她们包厢里的,加上一楼酒客的,应该不少。
“钱不给媳妇儿花,给谁花?’
“那也太奢侈了。’
"一年一次。’
他把钱包和手机都揣她兜里,“钱都上交。“老婆。”他俯身平视她。
颜辞醉酒,吐的一塌糊涂,贺淮新在照顾着,几个男生把贺淮新的房间占用了,童夏在陈政泽屋里磨时间。她洗澡时,陈政泽下去买烟,结账时,又顺手拿了两盒套放相台上。
男老板打量他几秒,"哥们,你拿的是最小号的。陈政泽又把套放回去,换了两盒最大号的,耳垂是红的,但行为表情是漫不经心的。
童夏洗完澡,酒劲儿散去大半,她盘腿坐在椅子上,翻着那本当地旅游手册,民宿给每个房间都放了一本。陈政泽推门进来,隔空撂给童夏一盒温热牛奶,“喝了,早点睡。
吵闹的冲水声,并没有压抑住少年心中那股横冲直撞的欲望,于是,热水澡变成了凉水澡。
陈政泽用毛巾擦耳朵里的水时,留意了下外面的动静,没任何声,连翻书的动静都没有,他穿了条内裤,直挺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