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颜辞站远处给童夏竖大拇指,对口吻说:“好样儿的。童夏羞涩一笑,其实她特别不喜欢成为人群焦点的感觉,尤其是,那种喧闹的异性场合,但刚刚,又特别担心陈政泽会吃亏弄一身蛋糕,就凭生勇气帮陈政泽去了。
陈政泽坐在沙发上,两腿分开,大刺刺地伸着,童夏站在他腿中间,拿湿巾清理上面的蛋糕,陈政泽手臂虚虚地拦着她的细腰,微仰头看她:“吃蛋糕了吗?‘
“没。”
“尝尝?
”好。
陈政泽扯着她的手腕,把她拽坐在腿面上,弯腰拿蛋糕刀去切蛋糕,怀里的童夏跟着他弯腰,这姿势过于暧昧,在场这么多人,童夏不适应,还没来得及开口,手被陈政泽握住,他们一起切块带玫瑰的蛋糕。
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童夏清晰地感受到陈政泽炽热坚硬的胸膛。
她着实不好意思,挪了下身体,坐在沙发和茶几中间吃蛋糕。童夏瀑布一般的微卷黑发顺着肩旁往下散落,有几根沾到奶油了,陈政泽给她理了理。
“好吃吗?”陈政泽也坐下来,从兜里摸出根烟,咔嚓一声点燃后,又把打火机滑回茶几上。
“好吃,你尝尝。”童夏把小叉子递到陈政泽嘴边。陈政泽不喜欢吃甜的,但这是他姑娘的生日蛋糕,他吃了,和他想象中一样的味道,甜甜腻腻的。
“好吃吗?”童夏认真地看着陈政泽。
“还行。”他说。
颜辞在那边和贺淮新等一群人battle唱功呢,唱的忘乎所以,童夏笑眼弯弯地看着她,颜辞真的是个很开朗很美好的女孩,她值得世间所有美好的词语。
“开心吗?”陈政泽弹弹烟灰,抄在兜里的手反复摩擦着兜里装着的那枚温热戒指。
他前几天开车去买礼物,看了一圈都没找到入眼的,临出商场时,不经意间的一瞥,看到了玻璃柜台里那枚长在他审美上的戒指,他花了三秒钟的时间决定用这枚戒指用做生日礼物。“嗯,非常开心。”童夏眼里带着笑意。
“成,那以后每年都这样过。”陈政泽漫不经心地托起她的手,把那枚戒指套在她纤细的中指上,"生日礼物。童夏注视着那枚戒指,玫瑰金的,没过多装饰,线条硬朗,干干净净的,散发着昂贵和温柔气质。
见童夏沉默许久,陈政泽有些不确定地问:“不喜欢?‘”这礼物太贵重了。
“喜欢不喜欢?”陈政泽再次问。
“喜欢。”童夏犹豫几秒,把戒指摘下,“要不你先收着吧,这价格和寓意对我来说都太重了。”
她还不起。
陈政泽看着那枚顺着童夏中指慢慢往外退的戒指,声音微沉了些,“你敢摘掉试试。’
“摘了我就给你带无名指。”他嘴角勾着抹坏笑,灯光下的他放浪形骸,骨子里透着浪荡和坏。
“顺便借着这儿氛围,再求个婚。”
说完,他饶有兴致地吹了声低哨。
童夏到底没摘掉那枚戒指。
戒指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稀碎的光,陈政泽手按在童夏手面上,暂时隔断那些细细碎碎的光束,他问:“许了什么愿?’”说出来就不灵了。"
陈政泽故意戏弄她,拖着腔调欠欠地哦了声,自顾自地说:”不会是想睡陈政泽吧。”
他说的坦坦荡荡。
童夏低声嗔怪,”被别人听到了。"
“听就听呗。”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童夏把手搭在膝盖上,满心欢喜地欣借着灯光欣赏戒指,不得不说,陈政泽很有眼光,这戒指颜值挺高的,童夏在商场大屏幕上见过类似的款。
陈政泽从筐里拿了两个干净的玻璃杯放茶几上,往里倒提早醒好的红酒,他递给童夏一杯,虎口圈着自己的那杯酒,给她碰杯。清脆的撞击声在房间的角落里响起。
童夏被陈政泽搞的有些懵,她在他面前醉了两次,姿态都不怎么好,甚至还有点狼狈,陈政泽警告她不要乱喝酒。陈政泽嘴角动了下,“童夏童,花会沿路盛开,你以后的路也是。
童夏鼻尖一酸,指腹感受着玻璃杯中冰凉的红酒,弯唇认真道:“陈政泽,你以后所有的事情都会得偿所愿的。’因为,这是我以后永恒不变的生日愿望,我会尽我最大的虔诚,求神明佑眼前的少年得偿所愿,永远风生水起。冰凉的红酒顺着让嗓子眼往下流,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滚。颜辞拿着话筒喊:“夏夏,你男朋友唱歌贼好听,深情的要死。’
童夏了然地笑笑。
颜辞又说:“让他唱歌给你听。
陈政泽扬眉,“想听吗?’
童夏点头,放任自己沉溺在这虚幻的幸福里,“想。”陈政泽起身,撂了俩字:“等着。’
他挑了首英文歌唱--《back at 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