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了?摔了?”“没有,贺淮新欺负我,呜呜呜。’
童夏擦掉颜辞眼角的污泥,忍不住开口:“这有点过分了啊,污泥弄眼睛里面怎么办?
陈政泽摘到墨镜,就去找贺淮新了,没成想,刚刚下车,远远看见一泥人往这边走,不是贺淮新是谁,身上脏的跟在淤泥里滚过似的。
陈政泽摇摇头,狗咬狗,他懒得管。
他低头看了眼咖啡,傻狗端坐在地上,伸着舌头笑嘻嘻地看他,一副"你是要给我牛肉干吗''的馋样儿。陈政泽十分嫌弃它这蠢样儿,抬脚,让它往远处滚。贺淮新走过来,淡定地抹了把脸,把眼睛露出来,“陈政泽,快给老子拿套干净衣服。
陈政泽扯了下嘴角,“你俩下河摸鱼,给咖啡改善伙食?’咖啡站起来,摇着尾巴汪汪转圈,兴奋极了,好像一会就能吃到烤鱼。
童夏看了看贺淮新那惨样儿,忽然想撤回刚刚那句话,也是,贺淮新怎么可能让颜辞吃亏。
“哈哈哈。”颜辞噗嗤笑出来,“妈的,刚刚不觉着,现在看怎么这么搞笑。
“颜辞,你大爷。”贺淮新骂她。
颜辞笑的肚子疼,“靠,你别说话,你牙齿一露出来,特别搞笑。
“哈哈哈哈哈。
陈政泽童夏也笑,这俩人成像幼儿园学生,幼稚的要命。“陈政泽,快拍照。’
“OK。”陈政泽举起手机,对着贺淮新连拍几张。贺淮新嘴角抽了下,举着两个沾满淤泥的手朝陈政泽走过去,"快点,不然我抱你。
陈政泽弯腰捡起咖啡,“敢过来,老子用狗轮死你。’咖啡:哈??
山脚下冷,童夏怕贺淮新着凉,过去车里给贺淮新拿了套衣服。“谢谢,这也就你靠谱了。”贺淮新一边脱外套一边说,“童夏,哪天你腻了陈政泽这傻逼,给哥说哈,哥给你介绍个更带劲儿的兵哥哥。
“嘿,你大爷的。”陈政泽过去踹贺淮新,“嘴这么欠,活该颜辞弄你。
贺淮新躲到童夏身后,继续说:“到时候我带一个班的兵哥哥过去,你随便挑!
颜辞笑容僵住,眼底带了湿意,贺淮新是铁了心入伍,他总是在她因他开心时,以各种方式提醒她,他们不可能。和他们相处了这些天,童夏也隐约感觉到颜辞和贺淮新之间的氛围,颜辞好像很不愿意贺淮新做军人,所以这个大大咧咧的女孩,一听到贺淮新说部队的事儿就难过。
童夏给颜辞拿了新的外套,又拿瓶矿泉水给她洗手,故意扯开话题,“你穿这件冲锋衣还挺好看的。
颜辞笑,眼尾扬了下,“老娘天生靓丽。"“对,我们辞辞天生靓丽。”童夏点头。
颜辞被哄的开心了,挽着童夏的胳膊说,“等你腻了陈政泽,咱俩也可以一起过,或者我再给你介绍个更优质的,搞的谁不认识男的似的,要他介绍!"
后头一道寒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童夏有些怂,她心想,其实你们俩都不用给我介绍男朋友。
陈政泽两步走过来,一手拎一个,把两人分开,似笑非笑地警告颜辞:“你敢给童夏介绍男人,我腿给你打断。‘颜辞秒认怂,“泽哥,玩笑玩笑。
陈政泽陪贺淮新去湖边洗脸,颜辞见陈政泽走远,又悄悄对童夏说:“我说真的,我认识好多男生,特优秀,等哪天带酒吧让你看。’
童夏笑,“所以你身边这么多优秀的男孩子,你为什么不谈恋爱?’
颜辞收了笑容,叹了口气,无奈道:“我也不明白啊~''说完,她又看了眼那颗歪脖子树,这辈子,八成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颜辞和贺淮新里面的衣服都湿透了,他们也不赶行程,所以陈政泽决定今晚在附近的县城休息。
颜辞说她不想没苦硬吃,银行卡一挥,定了全县城最好的民宿,但小县城经济条件落后,最好的民宿,条件像童夏外婆县城的那套房子。
原本打算的是,颜辞和童夏一个屋,贺淮新和陈政泽一个屋,在颜辞刷卡时,陈政泽忽地改变了注意,他厚颜无耻道:“我自己一个屋。
颜辞眨着大眼睛看他,“为什么?”
陈政泽抱着手臂,一脸奸商样儿,明显要敲诈颜辞,“我不是单身,不能和别人鬼混。''
“陈政泽,你不要脸!”贺淮新怒骂。
颜辞高马尾一甩,“哼,自己一间就一间,我还担心你骚扰贺淮新!
贺淮新:
童夏温吞开口:“那倒也不必。"
贺淮新:“.....
陈政泽抖着肩旁笑,笑完了,揉揉童夏的后脑勺,“真乖。"晚上吃饭,陈政泽先下来的,他穿了一身黑色运动潮牌,在-楼抱着咖啡等那几人。
一帮人过来办入住,应该是录综艺节目的,女孩儿打扮的挺潮,后面跟着一行架着摄像机的人。
陈政泽扫了他们一眼,几个女孩都挺面生的,应该是准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