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深刻,依旧在脑子里那么清晰地回放着。虞棠对当天的醉酒印象完全没有了,所以也并不能感受到纪长烽此刻的心把脸凑到纪长烽的胸口
情,她饶有兴致地歪了歪头
,用耳朵去听他的心跳声,
很快被那震动声震得耳朵都快发麻了。
虞棠轻笑一声:“真有趣。
动,马上就要到家了,乱动马车翻了就得不偿失了。纪长烽呼吸急促,强忍着用手将虞棠的脸从他胸口挪开,沉声道:“别乱样戏弄他了。
虞棠这才“哦”了一声,拉长声音,意兴阑珊地坐直了身体,不再像之前一纪长烽终于松了口气。
临到家门口,马车又晃了几下,虞棠这下抓稳了纪长烽身上的衣服,没被弱啦的雨点浇了一下。
晃倒,只不过头顶的伞没来得及调整方向,虞棠半只身子露在外面,被外面噼里虽然纪长烽很快把她拉回伞下,但虞棠的半边衣服还是湿了。风一吹,那湿了的衣服贴在身上,又冷又难受。纪长烽低头想关心她一下
实在是单薄,被雨这么一浇,秀只界肉一低头,虞棠今天穿着的那件小裙子布料,甚至能够看到虞棠肩带的颜色,
还有..
纪长烽猛地扭脸,双目紧闭,大脑一片空白,面颊泛起一层红色。他攥紧手掌,某种不可说的努力压制的彻底燃烧了起来。虞棠很快发出声音:“嗯?‘
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好像不是她的错觉?肉垫子怎么突然突出来一块?她微微起身挪了挪位置,还是和之前一样。
虞棠嘀咕着:“怪了,刚才还好好的啊。‘